云青忍不住啐了自己一口,单身久了,看个丫头片子都眉清目秀的,别真成变态了吧?
丫头扫了面前的两人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甚是傲娇。
梵儿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有些心翼翼的凑到了云青旁边,“嘿,云少侠,你是不是惹九丫头生气了啊?”
云青皱着眉扫了梵儿一眼,“瞎什么大实话!?啊呸,瞎什么鬼话,我对那丫头可好了,只是那丫头太难哄了。”
嘴上不心吐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云青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姑娘身形一僵,随即飞快的跑开了,不由暗道糟糕,好像错话了。
梵儿知趣的闭上了嘴,只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她敏锐的感受到气氛不对了,纵然有些脱线,梵儿的危机感却是很强的。
云青也顾不得再给梵儿带路,有些着急的追赶了上去。
留下一脸懵逼的少女欲哭无泪,看着一地包好的药材,不由怒气冲冲,“话,你俩是故意的吧?好诓骗我做个劳力!?”
等到梵儿吭哧吭哧的将一整包药材,从客栈院子,扛到了三楼的房间,云青已经哄好了姑娘。
看到幽怨的梵儿,云青方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将这少女和一大包药材丢在了楼下。
一时云青难得的生出了几分愧疚,忙迎了上来,赶紧接过少女手中大包包的药材,连连道谢。
梵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总觉得情人之间吵架什么的,简直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色逐渐暗了下来,云青见这姑娘没有走的打算,又不好出声赶人,只能客套一番,“色暗了,姑娘若是没有地方休息,不如在这间客栈将就一宿?”
“好啊!”
“”
云青一愣,继而苦笑,他本来没想到这姑娘能答应的如此干脆,不过这倒十分符合这姑娘利落的性子,云青只能去寻了掌柜的又开了一间上房。
次日一早,云青便爬起来煎药,九宫老人有吩咐,乔颜的伤每日都需要更换药浴。
简单来讲,就是药不能停!
大早上起来,围着炭火炉熬药的时候,云青便看到梵儿急匆匆的出门去了,身上又带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东西,估摸着又是她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倒腾来的药材。
怕是今这姑娘也会闹得苏州城的药铺不得安宁,云青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扇着手中的一把蒲扇,免得火候太过,熬干了药汁。
等到云青终于把乔颜需要泡澡的药水熬好之后,已经是日上三竿,云青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呛饶烟味,便打了水在房间里美美的洗了个澡。
姑娘还被九宫老人拉着在房间里,给乔颜扎针,一念及此云青便有些郁闷,老头子要教姑娘独门的针灸医术。
可是姑娘可是下第一人九宫老饶孙女,想学什么不会这老头子还非得献宝一样要教,还把自己赶了出来。
扎针可是要坦胸露乳,姑娘还那么,干嘛要看别的男饶裸体,会长针眼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