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宁最终还是没给出个准确答案：“这是皇帝该管的事儿，我瞎操什么心。”

苏燕辰知道她为难，也不逼问了，两人静静地走在青安城的大街上。

平河以北，就是情绪大陆的北方了，很明显南方人更少，不知是何原因，北方总是会早一个月变冷，尤其是西北地区，在大道上走久了，难免冻得慌，更何况万俟宁是从南边匆匆赶过来的，突然的天气落差着实令人难受，秋风扫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苏燕辰随口一问：“冷吗？”

万俟宁虽不想让人以为她吹个风就受不了，但还是诚实地回答：“就是风冷。”

苏燕辰一指，道：“那边有个酒楼，去歇歇吧。”

酒楼也是冷清得很，不比别的店好到哪儿去，稀稀拉拉坐着几个客人。万俟宁不禁回想起几年前易安城……

“你发什么呆？”

“啊，”万俟宁回过神，见苏燕辰已经坐下了，连忙也坐下，尴尬地笑道，“没什么，走神了。”

苏燕辰抿了口热茶，道：“咱们只歇一会儿，等等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万俟宁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凰栖城。”

“咳咳——”万俟宁呛了一大口，“凰栖城？！”

苏燕辰点点头，奇怪地看着万俟宁。

万俟宁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组织了一下语言：“我的意思是，凰栖城不是早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