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宪与叶小笑从汤家别墅出来，到上车，再到车子驶出小区外没有说一句话。

出了小区后，聂宪双手把方向盘往右方转去，等到了路上，车子开始直线行驶的时候说话了，“你觉得汤石俊在说实话吗？”

他虽然是问问题，但更像上课时，老师对学生的抽问。

叶小笑自信地说:“不能确定凶手与他们有关系，但能确定，汤石俊心里有鬼。”

聂宪满意一笑，觉得她还是有自己的想法，继续说：“说得没错。汤石俊心里确实有鬼。走，我们先去查监控，晚上再去一次殷勤肆家。”

叶小笑总觉得聂宪心里有一些她还没想到的想法，并没有对他的决定有任何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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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石俊见聂宪他们已经开车走了，站了起来，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走到窗前打了电话，“查得怎么样了？”

电话里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死的那个殷勤肆，确实是十年前偷了机密文件的汤殷肆。”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人在眼皮底下都没查到，警察却一下子查出来他是汤家的人。”汤石俊大发雷霆，“那东西呢？”

“他家被警察看得很严，我们进不去，只有晚上再去找了。汤董，你说那个凶手不会是来偷文件的吧？他得手了没？那个凶手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