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乔想起陆景曜有次跟她闲聊起他上学时候的事情，他以前常常有女生把情书放在他书桌里，然后他每次都把这些情书夹在作业班一块儿上交给老师，然后之后就没有什么女生敢给他写情书了。

“你可真坏。”

陆景曜讲起一切的坏事好不忌讳：“我时候在班里是不干坏事的，但是以前班里的坏事基本跟我有关系。”

“如果我是老师，最讨厌你这种学生。”

“谁的，也有不少老师喜欢我的。”陆景曜笑着，“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爱指使别人做坏事，就是有时候无聊了……如果当时我早点遇上你，咱们两个早恋早恋，我也不会闲得无聊找事做。”

“那你都做了什么坏事啊？”

“都是事……烧了女同学的辫子、扎人轮胎啊之类的，反正我从来没有被人逮着过，即使逮住了也跟我无关，即使在现场被抓住，我就……”

“什么啊？”

“路过。”

“……”

秦予乔一直知道陆景曜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绝对是一个拎得清的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这事有利还是有弊，收益和风险的比例值大不大……这些问题他绝对是想得清清楚楚再下手，而且以他现在的身份，能轻易被公安局带走，这事就不是事了。

但是陆景曜昨跟她：“就是一件事，我呢就是配合调查一下。”

然后秦予乔问他什么事，陆景曜看起来对她没有隐瞒，但是他也没有把事情得格外清楚，秦予乔其实很明白陆景曜对她有所隐瞒。

“其实跟姚爱有点关系，她的爸爸用自己的棺材本全买了苏康食品的股份，结果破产要跳楼了，被救下来起诉我操纵了股市证券，给他虚假内幕消息。”陆景曜完看向秦予乔，解释，“在没遇上你之前我是跟姚爱的爸爸吃过一顿饭……”

苏康是苏寅正亲手创立的一家上市公司，之前爆料要被陆氏一并收购，现在最近消息，陆氏没有收购苏康，苏康前阵子已经破产清算了。

秦予乔是知道陆景曜收购了苏氏的房地产和最后成立的科技公司，唯独没有拿走苏康是因为苏寅正前妻现任丈夫韩峥，也是现在市政法委副书记。

那陆景曜跟韩峥一块儿吃饭的时候，秦予乔也在场的，回来的时候陆景曜还跟她感慨：“前任就是一根刺啊。”

秦予乔点头。

“我的前任对你就是一团棉花一朵浮云吧？”

秦予乔反问：“你有前任吗？”

陆景曜是有前任，秦予乔认识的姚爱，果果认识的穆鹿，两个都是大美人级别，只是陆景曜对前任的处理态度一直很好，所以有时候秦予乔差点忘了他也是有前任的人。

陆景曜他跟姚爱的爸爸吃个饭，然后这件事他是坑了前任的爸爸，他的岳父？秦予乔真觉得胸口蕴着一股怎么也发泄不出来的气，密不透风地压在她的胸口像是会化成秘密密麻麻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