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南似乎觉得还不满意，语调也渐渐变冷，“我在问你话呢，柯先生？”

柯浩杰吓得都快感跪了！

他早就听说过这号人物的脾性，往往他笑得越开心，就越发的恐怖……

“陆、陆总，您怎么过来了呢？”柯浩杰勉强勾出一抹笑意，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声音，“真的不好意思，早知道您也来帝都了，我应该去迎接您才是……”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简简单单几个字，将他原本想着糊弄过去的心思彻底打没了。

柯浩杰的腿抖得都快站不直了，身体几度踉跄，如果不是有沈繁舟在他的身边扶着，他恐怕早就吓趴下了！

柯浩杰额前的冷汗连连，他虽然不知道他刚刚问的是哪句话，但是他也只能卑躬屈膝的死命跟他道歉，“对、对不起，我刚刚失言了……”

一直站在台上的顾澜音，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直到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嘶……好疼，才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原本一直站在台下的陆衍南，蓦然转过头，对着顾澜音温柔一笑，朝她招了招手，笑道，“快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