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金丝鸽从外飞往孟府,停在了一蒙面男子面前,他拿出放在鸽子脚上的信,上面写着:来人已至,准备行动。
正当鸽子往回飞之时,一道黑影正中它,连叫都没叫就直接灰飞烟灭了。
不过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见。
当他转过头之后,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把他一惊。
“说,把孟广士抓哪去了!”那人道。
他转身就想跑,那人也不着急马上瞬移到了他面前,把他吓得摔倒在地。
“妖,妖怪!妖怪!”他惊恐万分,完全听不进去那人在说什么。
那人用了探梦术,便一下知道了她孟广士的所在之地。
“真是该死。”那人虽不满,但也没有生气,而是不温不火地看着他,眼里起了杀意。
还没等他说什么,那人毫不犹豫,就施法把他解决了,与那鸽子一样,就像从未出现过。
人都到齐了,归回初始,开始一决胜负吧。
……………
我怎么会在这?
谢脁被马车颠簸的醒了,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还很疼。
也不该喝这么多酒,浑身无力,也不知睡了多久。
“玄晖弟可清醒了?有何不适之处?”范云见他睁开了眼,马上慰问道。
“范兄?你怎么在这?”谢脁很意外,以为昨日吃完酒他已经回去了。
等等,昨日?吃酒?谢脁敲着脑袋想想昨日发生何事了,可又发觉有哪里不太对劲,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在马车上,“我……我为何会在马车上,昨日吃完酒,你……”
“已经不是昨日了,玄晖弟已经睡了一日一夜,现在马车都已快到江陵了,你这才醒呢,我若是知道玄晖弟酒劲这么大,就不该带你吃酒的,弄得你醉了这么久。”
在马车上待了一日一夜?那现在……
他马上掀开帷裳,看到外面的道路,还有树有花的,他在宛陵住了这么久,这里分明已经出了界。
他立刻清醒了,呲鼻道:“我怎么会在马车上?你要把我带哪去?”
“此事说来话长,前日你不是与我吃酒吗,兴致正起就做事攀比,还与我打了赌,输的那人要答应一件事,可刚提笔没几个字,你就不慎吐到了……”
“停!别说了!”谢脁平日里都需用酒引文,可最忌讳的就是醉酒提笔了,更何况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