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慕宁说的还真是对的。

不到五分钟，门外传来轻叩声，紧接着，沈之打开门进来，手上拿着新鲜的时令水果。

蒋慕宁摆摆手，语气不置可否，“你看，人来了。”

说着，她伸手去拿水果。

沈之拿着盘子的手一躲，“不是给你吃的，”他的目光落到姜念身上，“给你姜姐姐吃的。”

姜念白他一眼，接过水果给了蒋慕宁。

屋里面暖气开的很足，姜念进屋便把外套脱了，此刻露出里面的线衣，后颈处松散的扎着马尾，露出来的皮肤很白。

沈之盯着看了一会，然后不自在的移开目光。

姜念没注意到，见他不走，稍稍侧眸，手撑着桌子，尾音勾人，“怎么，你也想补课？”

沈之按了按眉心，觉得头疼的紧，他清了清嗓，才缓缓道:“我先出去了。”

姜念疑惑的看了他两下，才又开始给蒋慕宁讲题。

小姑娘很聪明，几乎是一点就透，沈之倒也没再来打扰。

大约讲了两三张卷子的时候，窗外突然下起了雨。

姜念走到窗口看了一眼，下的挺大，硕大的雨珠打在窗户上，很清脆的响声。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没带伞，A市多雨，早上来的时候虽然有些阴沉，没想到这么突然。

她给蒋慕宁安排了几道题后下楼。

沈之正在沙发上坐着，隐约的有些动作，不过是背对着的，没能看清就被他收了起来。

“你怎么下来了？”沈之尽量语气平缓的问她。

“外面下雨了。”

沈之正在和手里的东西作斗争，根本就没意识到下雨的事。

现在知道了，心里又有几分窃喜，“那你，要不中午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