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随你，同你说不清楚的。”秦羡鱼没法去认可叶红药的无中生有，但是基于对红药的分析，她仍有心悸感，把弥漫于唇齿间的话语全都咽下。

赵曼影确实喜欢林愿，不过情侣关系根本是无中生有的猜测。她也并非要从中作梗，而是希望二人都有更好的归宿，不要出于报复自己的心理，而勉强维持情侣关系。

但她不想将一切都告诉红药，这个男孩太可怕了！

“羡鱼，你准备了这么久，还不清楚轻重缓急吗？别为了林愿，耽误了自己的发展？因此，羡鱼，你呆在训练营避开风波是最好的选择。”叶红药最后盯着她讲道。

“我已经做出了决定，但是到了上场之前才发现，心里还是放不下林愿，我始终都要给他一个交代，让他不要放弃自己的梦想。不过，这安慰人的话，还真不像你的风格。”秦羡鱼突然就明白了叶红药。

“曾经可能不会，但在社团的这些日子，我认为我弄明白了许多我曾经都不懂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还少吗？”

叶红药的话很压抑、很低沉，宛如咒语般起落、执迷、富有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