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道：“连一个机会，你也不肯给我吗？”

姜璟何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抱歉，不可以。”

“为什么？”阮棠眼圈泛红，依旧不死心地追问道。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阮棠见姜璟何的目光逐渐变得温柔，随即启唇道：“因为我心底有人了。”

心底有人了？

阮棠目光一滞，迟迟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是在消化姜璟何那句话给她带来的震撼。

其实，她早该知道的，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她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那个人了？为什么那个人可以，她却不可以？凭什么？

良久，阮棠捏着拳头，强压住内心的不甘，扯起笑容说道：“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谢谢你能坦白地告诉我，那——那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姜璟何轻轻地拧眉，张了张口，迟迟没有下文。

阮棠脸上的笑容黯淡了几分，说：“难道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吗？”

姜璟何沉默片刻，换个说法：“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同学。”

听着从姜璟何口中吐出的“同学”两个字，阮棠心底瞬间一沉，她以为的“多年感情”在姜璟何这里却换来一句“同学”。

讽刺，不甘。

所以，姜璟何，你别怪我，这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