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带你去,到时候一切听我安排。”
古卿宸觉得有些话还是必要说的,不然项榕榕到时候不听自己的话就麻烦了。
即使是他,也不能让项榕榕在那里和那个小冬说太久,毕竟那地方可是看守森严的商贾大家。
这种商贾大家可不止是一个地方上的商人,而是分散在各地都有生意的,不单是琅国,边塞处也有很多生意来玩。
如果说琅国国库和那户人家比财力,那简直就是芝麻比西瓜的区别。
正所谓钱不外露,那户人家的防范自然是不会比皇宫少多少。
而那户人家就是沈家,一个皇帝都给三分面子的沈家。
沈家的财富足以让沈家出十多代败家玩意了,可是沈家可不傻,要是真败家倒是不怕败,就怕被有心人利用。
到时候全部家产充国库,或者成就另外一个“沈家”。
所以沈家是十分注重教书的,每代沈家家主都是十分出色的人才,而且精明异常。
古卿宸可不觉得以项榕榕的那个脑袋可以进去再平安出来,毕竟那个地方不会比皇宫少勾心斗角。
更何况现在皇宫就皇后一个人,还没什么后宫佳丽三千,沈家的关系可不止这么简单。
毕竟沈家能做这么大这么久,靠的肯定不是单单的做生意,肯定和朝廷有关,而且有着一定身份地位的人给沈家靠。
这种人,绝对不止一个。
所以朝廷才能让沈家平安无事地做那么久做那么大,比自己国库还要充裕富有。
盘根错节的关系让沈家像一棵牢牢立于泥土中的参天大树一样难以拔出,也让沈家整体人都心思重重。
项榕榕这种心思单纯的,古卿宸不想她去趟这趟浑水,不希望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