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晶晶当然没有见过什么所谓的杀手，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研究自己一个人做的。

针对的也只有一个人。

但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女孩如此娴熟的动作，让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孩其实之前也是一个如此狠辣的人。

他即使在对人出手的时候，脸上也是人畜无害的笑容，跟他们这些把扭曲摆放在脸上的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王晶晶退后了一步，躲开了女孩手上的刀片，然后转过头来看下了秦殇。

“我可是知道这个女孩之前一直在您的身边，我居然没有发现，你居然培养出了如此一个有趣的杀手。”

秦殇的眼角了，他从凳子上站起来的时候，眼神之中满都是疼惜。

“婉儿回来好不好？怎么不要闹了，哥哥以后还是你的哥哥，是你最亲的哥哥。”

秦婉儿转过头来看，向了秦殇。

她的脸上终究还是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只是这愉悦之中夹杂着太多的无奈以及苦涩。

“如果在这之前哥哥你说这样的话，那我或许还会跟你继续留下来。”

“但是你现在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是为了让我停下来吗？是为了让我不要杀眼前的这个女人吗？她可是一个罪犯呀，”

接着秦婉儿转过头来盯着不远处的王晶晶，然后抬起手来指着他。

“我以前可是看见过哥哥你亲自来折磨这个女人的，他在那个小房间里头做享受的那些痛苦的时候，脸上竟然还是带着笑容的。”

“如此扭曲的个性，如此扭曲的人，现在居然敢出来帮你。”

“到底是为什么呢？”

王晶晶走上前来，娴熟的用自己的手在秦婉儿的手上拍打了两下，把他手指间的刀片给打落在了地上。

秦婉儿略有吃惊的看着地上的刀片，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好像有一些生气。

“你为什么要打我？”

当他的泪水流下来的时候，王晶晶呆滞了一下，因为他没有想到，即使到了现在，秦婉儿装可怜的能力也如此的流畅。

如此楚楚可怜娇小的女孩，在王晶晶的眼中是绝对需要维护的。

因为她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秦婉儿看着神情有些恍惚的王晶晶，内心是十分的的，他反手拔出了一把尖细的刀刃，正准备朝着王晶晶的身上扎去。

这时候一只疲惫的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腕。

秦殇皱着眉头紧盯着他，喘息的口唇之间满脸都是痛苦。

“为什么？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学到的？”

秦婉儿的脸上满都是笑容，然后转过头来紧盯着秦殇的那双痛苦的眼睛。

“哥哥你这里可是咱们这个国家里头所有扭曲的人物的集中营了，我在这里想学到这些难道不是轻轻松松的吗？”

“说实话，我很高兴能够来到这里，从路边一个那么可怜的人，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哥哥。”

秦婉儿最后喊出的这一声哥哥，脸上露出了感动的笑容。

可她的眼神依然痛苦。

“虽然我很感谢你能收留我，并且让我做你的妹妹，而且还给了我名字。”

“可我这些年做你的妹妹，受你的冷眼已经够了，我可不愿意再继续做别人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