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0 章(1 / 2)诈欺大师首页

陆清嘉欣慰的对色狼玩家点了点头以示赞许。

恐怖游戏看到这一幕,已经是连槽都不知道从何吐起了。

这尼玛真的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干。

扮演色狼的这个玩家恐怖游戏自然也了解。

虽说长得有点猥琐,但好几个副本过来的玩家了,经历过不少次极端的恐怖威胁和人性挑战,已经完全够游戏掌握他的本性。

这是一个天资普通,不算优秀也不算愚钝,但人品尚可便是遭遇诱惑和威胁也能勉强守住最后底线的人平时的道德水准自然就更高。

可怜见的多好一汉子,跟了陆清嘉没两天就彻底被带歪了整个变态得没眼睛看。

其他几个男玩家听了导演的控诉看色狼玩家的眼神默默的带上了点警惕。

“兄,兄弟,你对咱没兴趣对不对?”

“昨晚洗澡的时候你让我捡肥皂只是纯帮忙对不对?没有趁机测量角度尺寸对不对?”

这栋公寓每层楼有个洗衣房洗衣槽出水比较大几个男玩家住的房间或多或少热水器都有问题,加上住在鬼楼自然最好别落单,于是用热得快烧了洗澡水结伴在那儿洗。

色狼玩家还为坑了导演洋洋得意呢闻言看向问这话的小偷玩家。

鄙夷道:“麻杆夹牙签有什么好看的?”

“今儿被我拍的俩大哥尿尿劈的叉都比你大。”

这就侮辱人了不过这会儿男玩家们也不敢跟色狼玩家仔细掰扯,否则就怕听到什么还不如不知道的事。

导演对着介绍人撒了一通火后扬言要换掉色狼玩家。

陆清嘉倒也没求情只是道:“不好意思他今天的表现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这样吧,先给个警告,让人缓一缓,最后如果还不行就换掉,明天先拍其他人的戏份吧。”

安导演琢磨一时半会儿也不是那么好找人,他本身是一穷二白的,哪里能承担立马换人的损失?靠的还得是小白脸的钱,他的话不好不重视,于是只得警告的瞪了色狼玩家一眼,骂骂咧咧的回了房间。

因为怄气,安导演晚饭都没有吃,女主演给他送了个盒饭进去,之后就没再出来。

倒是傍晚的时候,无人的楼梯间,导演助理找到陆清嘉,借着打招呼的掩饰,做贼一样偷偷递过来一件东西。

陆清嘉笑了笑:“谢谢,接下来几天也要辛苦你了。”

说着递了一沓报纸包着的东西给他,助理连忙接过,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看到里面足足两扎橡皮筋扎着的粉色钞票,脸上露出欣喜。

陆清嘉拿着东西回到房间,小语她们从墙里钻了出来。

“嘉嘉你找助理买这两天的录制?不都是失败品吗?姓安的说要重拍。”

陆清嘉道:“对他来说是失败品,对我们的电影剧本可是精彩的片段。”

说着摸了摸一起跟过来的便宜儿子的头:“给他热杯牛奶,喝完睡觉了。”

隔天上午,在安导演琢磨今天选谁拍摄的时候,陆清嘉主动举手:“今天就拍我吧。”

“我已经和那两位老人搞好关系了。”

又指了指小偷玩家:“他的拍摄可以挪后几天,这两天我给了他一点钱,他勉强已经混进附近的圈子了。”

“还打听到了一点地下卖的好东西,只不过那些人对他还有些警惕,今天让他再去说说好话,拿点钱开道,明后天的样子你应该就可以跟踪拍摄了。”

安导演昨天被色狼玩家气得够呛,没料到陆清嘉在后方把准备工作做得这么好。

老实说他还没想好怎么撺掇扮演瘾君子的人做出最后一步,毕竟这玩意儿涉及到违禁品,跟小偷小摸或者在外面搭讪女人性质完全不同,被逮住是要完的。

没想到小白脸心领神会,已经把事情安排好了。

安导演兴奋道:“他,他怎么就肯听的?”

陆清嘉笑了笑:“我加了十倍的片酬,他家里这会儿正差钱。”

这个安导演知道,要不是底层摸爬滚打的,也看不上他这草台班子。

不过对于小白脸,他倒是有些可惜了,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他还真乐意跟这种知情识趣又上道的人一起工作。

导演扛着修好的摄像机跟陆清嘉出了门。

再次不确定的问道:“你今天的计划是什么个流程?你知道我可不满足于拍两个骗骗花生块腊肉肠的花絮。”

陆清嘉道:“既然要玩刺激,那就干脆贯彻到底了。我能让小偷找地下贩卖团伙,自己当然也豁得出去。你就闭嘴看着吧。”

这豪言壮语惊到安导演了,但老实说肯定陆清嘉的敬业精神是一回事,对结果他并没有抱太大的信心。

毕竟真正的诈骗不是靠着皮相哄点好处而已,那需要真正的专业素养和长期浸淫,至少也得有个团体模式培训过程吧?

抱着迟疑几人来到了老人家。

老头老太太见陆清嘉来了很是高兴,忙把他迎了进去,又是切果盘又是端零食的。

嘘寒问暖问吃了没:“你阿婆今天蒸了包子,要不要来俩?”

陆清嘉摆摆手:“中午吧,刚过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中午帮我蒸俩,阿婆的手艺我是肯定要尝的。”

根本不客气,就差当自己家了。

这人缘好得,老实说导演都有点嫉妒了。

陆清嘉指着他和摄像机道:“之前跟您们说过吧?这是我们剧组导演,今天轮到拍我了,不过你们别在意,咱们是半纪录片,当他不存在就行。”

俩老人对这也不懂,便道:“哟,那到时候咱俩是不是还得上电视啊?我们要不要换身衣服?这埋汰的。”

陆清嘉摆摆手:“不用不用,怎么舒服怎么来,就要最真实的感觉。”

一开始俩人还不怎么自在,后来在陆清嘉的引导下,也渐渐忽视摄像头自顾自的该干嘛干嘛了。

陆清嘉吃了点水果,不知道从哪儿提了桶腻子粉出来,招呼助理跟他一起把沙发搬开,铺上罩子就开始忙活起来。

老头老太太站不远处跟他聊天:“嗨,咱们都住习惯了,折腾这些干啥呀?”

“都说不用了,你倒好,东西都直接带来了。”

话这么说,脸上却带着温暖喜悦。

陆清嘉撕开斑驳发霉的一大片墙纸:“不妨碍事,其实很多修整就看起来工程量大,实际上很简单,一天干一点就相当家务的分量而已。”

“这墙纸发霉发烂的,成天看着心情也不好,过日子是需要幸福感的,家里崭新干净,每天也有劲不是?”

他手脚麻利的将发霉的墙面刮了几遍,因房子年代久远,墙纸里面的石膏腻子大面积发霉溃烂,基本得铲平。

铲平之后陆清嘉就开始用兑好的腻子粉找平,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和体力。

那么大一面墙,专业装修工人都要干一天的涂层,他跟老两口一边聊着天一边就刷刷刷找平完了。

活儿干得是又快又漂亮,细节之处也毫不粗糙。

最后将工具扔桶里道:“这层得先晾干,不过最近天气干燥,一两天就成了,到时候我再来砂纸打磨一遍,你们还是贴墙纸,底层工序就没有太麻烦,打磨完就可以贴了,耽误不了几天事。”

“不过这两天你们尽量不要在客厅里待着,吃完饭去院子里坐吧。”

俩老人在这片算是不错的,住的是独立平房,屋里装潢虽然老旧,但新式电器也应有尽有。

据说儿子女儿工作不错,自己也有积蓄,只不过没有搬去和儿女一起住。

毕竟这里当初是动迁房,周围住的大部分是以前同个村出来的乡里乡亲,相识的老人也多。

去儿女那儿住过,邻里间都不打招呼的,俩老人便越发不肯离开了。

只不过儿女工作忙不怎么得空回来,老两口难免寂寞。

忙完之后也到午饭时间,因心疼陆清嘉辛苦,阿婆是拿出浑身解数整了大桌好吃的,大爷还开了一瓶大儿子祝寿送他的好酒。

几人把桌子搬院子里,导演和助理都跟着蹭光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安导演喝着小酒,心道两个老蠢货,也不想想非亲非故的,别人凭什么对你这么好,就跟公寓里死的那两个一样。

于是暗示陆清嘉可以开始了。

陆清嘉仿佛跟他挺有默契,说话间,话题便不声不响的引到了工作上。

老头老太太好奇:“嘉嘉你就拍电影吗?啥时候能看啊?在哪儿能看?到时候咱找周围的老哥老姐们儿全来看你。”

陆清嘉道:“还不知道能不能上映,不过幸好现在有网络渠道,好歹不愁辛苦一场没人看见,也不算白忙活。”

老头老太太闻言立马急了:“啊?这不是要亏吗?我记得你说这电影是你花钱来着?”

说着看向导演

安导演自然不会拆台,点头:“对,他是制片人,投了五百万。”

俩老人听了直急得头皮发麻:“这么多钱呐?我以为你们小打小闹拍着玩儿的,你这孩子咋这么不谨慎呢,把钱扔水里呢这是。”

陆清嘉安抚的笑了笑:“小钱而已,这里亏了别的地方赚回来就是,安导演的剧本我很喜欢,也算是为爱好投资吧。”

“不然我干嘛大热天的泡在这里?”

本来说到这儿也差不多了,毕竟忌讳交浅言深。

不过老两口是真喜欢陆清嘉,便小心翼翼道:“嘉嘉,别怪阿婆阿爷们话多,你本职干什么的呀?五百万在哪儿可都不是小数目了。有什么难处你别逞强啊。”

陆清嘉面露感动:“放心吧,我虽然不算顶有钱,但投资眼光还是不错的,有些项目的亏损一开始就在预计之内,我之所以待在这里,不是因为对电影抱有太大期待,只是单纯想试试成功制作一部作品出来而已。”

“就打个比方,您家小孙子突发奇想要上陶艺课,做的第一个杯子一样,我不在乎它有没有价值,只是享受我制作的过程和过程中的快乐而已。”

这话老两口听着有些不能理解,安导演作为旁观者反倒有些坐不住了。

因为表面上的这个草台班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电影付出了多少,又抱有多大期待。

里面的精彩之处,到时候上映了引起的社会轰动,肯定是电影史上头一份的,他将成为又一位以小博大名利双收的导演。

听了陆清嘉这可有可无的评价,他自然不服气。

于是嗤笑道:“哟,咱们陆老板手笔还挺大,花五百万买区区一个陶艺杯子,这话说的,像是随时扔五百块买开心一样,不知道的还当您资产上亿,银行存款九位数呢。”

“哈哈哈,见笑了见笑了。”陆清嘉不好意思道。

安导演一噎,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小白脸居然是默认的意思。

他知道这会儿不该拆对方的台,但嘴已经快一步发出声音了:“哥们儿,牛逼吹得有些大了吧?”

陆清嘉笑了笑:“看来我们导演对剧组资方的财力不是很自信,难怪我都划钱到剧组账上了,您还扣扣索索的到处省,原来是怕后续资金跟不上。”

“成吧,为了安你的心,也为了电影最后的质量。”

说着他打开手机淘宝,随便买了样东西,银行卡的扣款通知立马传来。

最后一句显示余额34953006500

安导演整个都懵了,看着陆清嘉脑子空白,这尼玛

这小白脸不是说投资钱是煤老板给的分手费吗?就算不是全部,也该占一半多了吧?原来只是九牛一毛?这年头煤老板这么大方了吗?

搞得他都想卖屁股了。

安导演有些语无伦次:“这,这,你不是说是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