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南歪头想了想,瞧着真的像在很认真的思考问题。
“南越国库的钥匙分我一把,不过分吧?”
“不过分。”秦承霄勾了勾嘴角,心里忍不住想要逗逗眼前这个打着算盘的精明的小狐狸。
他慢慢起身,带着坏笑的脸逐渐靠近趴在床上的姜初南,直到近到姜初南都能看到他眼瞳中倒映出的自己。
“不如我再送你一样更好的如何?”他用低沉又磁性的嗓音撩拨着,故意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姜初南的耳畔。
“哦?”姜初南挑眉,“还有什么比国库的钥匙还好?说来听听。”
她知道秦承霄想说什么。
秦承霄指了指自己的俊脸,脸不红心不跳:“我啊。”
果然,这个男人的自信是天生的。
姜初南冷笑两声,一巴掌推开秦承霄的脸:“脸皮真的越来越厚了,比南越的城墙还厚。”
秦承霄被推开也不恼,直起身笑嘻嘻的道:“还不是你惯的。”
“别跟我贫了,”她摆了摆手,“时间不早了,让采蓝过来帮我上药。”
听姜初南说要上药,秦承霄便收起了小孩子心性,乖乖去寻采蓝了。
三日后,陆家长孙陆昶在午门问斩,大理寺卿监斩,尸体虽说交还给了陆家,但却不许陆家让其入祖坟,不许为其修建陵墓,只能择他地简易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