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怎么样？”

“我出马，自然顺利。”韩煊得意洋洋道。

“花了五天才破解了围墙进去。”程译丞淡淡道。

“这句话可以不用说！”韩煊狠狠瞪了他一眼。

叶小离看着两人，暧昧地笑了笑，继续快速撸串。

“对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小东西会生气。”韩煊继续道。

“是啊。”叶小离点头，“气得朝我冲过来，然后被我板子拍在地上就死机了。”

“你觉得这生气的情绪是模仿出来的吗？”

“不像是……怎么，想要从类人的方向研究它了？”

“有点心动。”

“但核心中并无有关情绪的代码。”程译丞沉思。

“……”叶小离喝了一口啤酒，“它醒了吗？”

“醒过一次，问我们是谁，感觉它很茫然，很害怕。”韩煊蹙眉，“你是不是把它打坏了？”

“……”叶小离别嘴，“我没把它拆了就算仁至义尽了。”

韩煊：“……”

叶小离：“好了，差不多就这样了，赶紧吃吧。”她擦了擦嘴，“老板娘，帮忙把剩下的打包！”

韩煊：“！”

程译丞：“……”

韩煊：“喂！别太过分！我们还没吃饱呢！”

叶小离又喝了一口啤酒，脸色红润，“打包回去再吃，这里太冷了。”

“……”程译丞和韩煊双双皱眉。

老板娘把剩下的烤串打包，三人平均分，叶小离：“一会儿你们是回学校还是回家或者是自己的研究室？”

韩煊：“回家。”

叶小离：“那样要分开，要不你们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回家，也好相互照应。”

程译丞：“到我家吧。”

韩煊想了想：“可以。”

叶小离喝完，把易拉罐往不远的垃圾桶一投，投进去了！“需要我送你们回去吗？”

韩煊：“不用了，我们好歹是两个人，你……和我们一起吗？”

“不用，我走人多的地方就行了，你们打车的，对吧？”叶小离系好围巾。

然后叶小离目送两人上车离去，自己才提着一包烤串慢慢悠悠地走着。

她没有往家走，而是去了学校附近的小超市。她买了几本笔记本和几只笔，看到冰箱里的饺子她愣了一下，然后拿出了一盒。要结账的时候，余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望过去。

“真的是你，周老师，好久不见。”叶小离弯腰帮她捡起一罐白色颜料放在她怀中。

周思颖微愣，然后一笑，“谢谢。”她把颜料捡完又去买了一沓画纸。

“上次买的这么快就用完了？”叶小离问。

“嗯。都几个月了，也不快。”

“能给我看看你画的是什么吗？”

“……没什么好看的，你要回家撸串和煮饺子？”周思颖看了看她手里拿的，说。

“是啊。好久没吃饺子了，想吃点，不过这饺子肯定没有亲手包的有感觉。”

周思颖笑了笑：“什么感觉？”

叶小离莞尔一笑，“温暖的感觉。老师下次来做客吧，我们一起包饺子。”

“春节不都是和家人一起过的吗？”周思颖奇怪。巴山爱83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