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7章(1 / 1)石笙的求欢日常首页

原来女鬼是因为失去了记忆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所以才一直在人世间徘徊,像这样的鬼魂即使入了地府也过不了奈何桥,会被桥底下的冤魂拽入河底撕碎的。而找不回记忆在人间游荡的鬼魂也是会有时限的,多则上千年,少则几百年便会魂飞魄散。  今晚夏侯琛会过来,谢葭早早的打发了一心想要跟她热聊的女鬼,然后在宫娥的服侍下开始沐浴焚香起来。  虽然她对夏侯琛这种白眼狼恨得牙痒痒,可是再恨她也不想走人回去再背一万功德值的债务,太妈的虐心了。她这次生意是不成功便成仁,耗都要耗到最后一刻。  刚入立夏,晚上的气候还是有些冷意的。谢葭穿着一身轻薄纱衣,酥胸半露,在一众看傻眼的宫娥视线下各种对着镜子“搔首弄姿”,时不时还问婵娘一句“好看吗?”  婵娘:……(要不是你后背的胎记还在,我真怀疑我家小姐被掉包了)  “皇上驾到!”  “来了!”谢葭甩起宽袖,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飘了出去。  所有人:……(皇后一脸求欢的表情实在太明显了)  夏侯琛被眼前的女人给吓到了,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皇上?臣妾备了点薄酒,可愿与臣妾小酌几杯?”谢葭嗲声嗲气道,说完正欲撒娇往他身上扑,某人目无表情的完美躲过。  谢葭脸上的表情并不见尴尬,只是吩咐道:“殿内不需要人伺候了,你们都下去吧。”  长春宫的宫人皆退了出去,唯独夏侯琛身边的大总管陆公公闻言站着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皇~上~!”她声音娇媚,眼神似嗔似怨,陆公公看着默默的低下了头。  刚坐下的夏侯琛只觉得浑身难受,“退下吧。”他无奈道。  “是,皇上。”  谢葭一看,顿觉有戏,看来夏侯琛还是喜欢淑妃那一款的女人,于是她演得更起劲了。“皇上,来,臣妾给你倒酒。”  夏侯琛语气微冷,“朕记得跟皇后说过,安分守己才能换得相敬如宾。”  “臣妾知道,就是你一杯我一杯相敬如宾嘛。”她倒酒时故意伸长了脖子弯下了腰身,胸前半抹酥胸被勒得滚圆滚圆的。  夏侯琛自是一眼便瞧见了,他眸色一黯,不动声色的微微挪开了视线。他拿起酒杯,先是递到了鼻下闻了闻,“所幸皇后还没有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没往酒里下药,不然太后都救不了你。”他说完便一饮而尽了。  谢葭暗暗冷笑,我他妈的就是防着你好不好!待会儿你要是翻脸不认人,我自个儿□□焚身没得解药就算了,还得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找别人泄火,这种为别人做嫁衣的事情我可从来不做。  “皇上说什么呢?你我夫妻多年,何须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她说着又往夏侯琛身上靠。  “皇后。”他酒杯一掷,神色严肃,“你是一国之母,不是取悦人的婢妾,言行举止还望自重些。”  “……”谢葭,她伸手一拍,坐到了他对面,“吃饭。”  就寝时,谢葭压下心中的不爽舔着脸想要亲自帮他更衣,可夏侯琛并不领情。  玉婉在皇后虎视眈眈的视线下如履薄冰,生怕碰触到龙体了而引起皇后的不满,认为她是有意勾引。  夏侯琛见玉婉伺候他并不如以往在御书房那般随意自在,心下也有了计较。于是他又挥退了众人,自己把外袍子解了,只是手中拿着书坐在烛火下并没有立时上床的念头。  谢葭自打了来这里后因为没有现代的各种娱乐工具,也就入乡随俗早早就习惯了早睡,只不过依旧会晚起罢了。此刻她眉眼惺忪,呵欠连着打了几个,可是某人看书看得神采奕奕,短时间内是不会想上床睡觉的。  不过即使真的跟她同床共枕,她怀疑夏侯琛估计也只是闭着个眼睛睡不着。  她靠在床头熬啊熬,终于熬到了夜半三更,夏侯琛一脸寒冰的在她一旁躺下了。她顿时一个激灵,也跟着躺下了。只是一人一床被子躺着相隔得有点远,做点什么小动作都不方便。  她又伸手掐了掐自己,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然后她躲在被窝里面扭来扭去的偷偷的把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都脱了,只留下大红色绣白牡丹的肚兜跟月牙色的亵裤。  谢葭,相信自己,你能行的!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腰也挺细的。以前他没有碰你那只是因为你不够主动,现在勇敢的扑上去也许就能成了也说不定。  要不肚兜也解了?她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于是就把绑带系松了一点,让肚兜挂在身上有种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美感。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她掀被而起了。  她扭头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只见他双目紧闭,平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说时迟,那时快,她锦被一掀,他的锦被一拉,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窜到了他的被窝里面。  彼时烛火未熄,隔着厚实的窗幔,昏黄的烛光还是渗了进来,又额外的笼罩了一层朦胧暗色。  她肌肤胜雪,黑发如墨,眸里有着因困意而浮动的水雾,唇不抿而红,那松垮的肚兜斜斜的挂在她胸前,歪到一侧时就快露点了。她欺身而来,他即使反应再快也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看到眼前的春光时。  他忽而觉得呼吸一滞,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就推开了她。而后他一个翻身反转,伸手就点在了她的穴道上。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在这一瞬间拉扯到她的肚兜了,那松垮的肚兜就这样无声的滑落了。  石笙觉得她试图上过那么多张床,却从来没有此刻这般尴尬过。她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也不能出声,而此刻肚兜滑落,上半身□□,她虽然不能低头看,但是也能感受得到胸前一阵凉意。  时间似乎又静默了一秒钟,忽而一床锦被从天而降,把她整个儿都盖住了。  翌日清晨,她是被婵娘叫醒的,醒来时浑身酸痛但是身体能动了,只是上半身依旧是空荡荡的。  “我、我没有被闷死吗?”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一开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娘娘,要不要唤太医?”婵娘进来时见她面色潮红才忍不住把她叫醒的,此刻又听她声音沙哑,估摸着是受寒了。  “嗯。”她不舒服的轻哼道。  然后婵娘又准备扶她起来帮她更衣,谢葭刚一伸胳膊,一条大红色的肚兜就被带着勾了出来。  主仆两人俱是一愣。  这时端着洗漱用具的宫娥门就要进来了,婵娘激动的大声道:“都先别进来,在外头守着!”  谢葭见她一脸惊转喜,顿时反应过来她应该是误会了。看着这般跟她心意相投、志同道合的婢女,她实在是有些不忍打破她此刻的美梦成真的假象。  “娘娘,皇上他、他……”  谢葭无奈叹惜,“他什么都没做,还把我晾了一个晚上,我都受寒了。”  婵娘不信,竟一时之间没了尊卑主动去掀她的被子,干净如洗的床单明晃晃的告诉了婵娘,她家主子没有撒谎。婵娘小脸一垮,脸上的惊喜瞬间被更多的失落之意取代了。  谢葭望着比她还在意自己没有跟皇帝同房的婵娘时,心里满满的是酸楚。一个婢女都知道谢葭很委屈,夏侯琛怎么就这么薄情呢?而真正的谢葭,死了也放不下这道梗。  太医很快就来了,皇后果真是感染了风寒,又开了个药方,由婵娘亲自去取了药。  玉婉来报说宫中嫔妃来请安了,谢葭浑身不舒畅,便让人传话,这几日都不需要来长春宫请安了。  谢葭病倒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朝野上下,先是太后来慰问了,丞相夫人也带着长媳来探望了,新晋的嫔妃个个表面上都在虔诚拜佛,就连夏侯琛也扛不住舆论而时常来她宫中坐一坐。  新入宫的嫔妃侍寝的事情就这样又耽搁了下来,一直到路程最远的靖安侯之女杨雪入宫,皇后的风寒才好全了。  “娘娘,杨修容在宫外拜见。”玉婉挽起珠帘走进来道。  初夏时节还未见炎热,宫人却也都纷纷换上了薄薄的夏裳,衣带一系,更是勾勒出紧致的腰身来,又加上裸露在外的锁骨跟雪白的脖颈,这宫中上上下下的女人都能随时随地的在夏天里勾搭皇帝一把。  谢葭有些愤愤然。她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因此她更见不得夏侯琛在她眼皮子低下宠幸别人了。  既然我得不到你的人,那你也休想找别人泄火!  “传!”  这个杨雪在前世是个另类的存在,她擅长舞刀弄枪,跟夏侯琛颇为谈得来,一入宫便得了夏侯琛的青眼。但也是个可怜的,直到谢葭病死,杨雪也未曾怀上过孩子。太医说是杨雪以前习武时伤了身,可谢葭知道,那是因为夏侯琛并不愿让她生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