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坍塌和困境(1 / 2)全星际都以为我是ALPHA首页

“热潮期?”米尔斯脸色一僵,忽然拉住了男人的手,“你没乱来吧?”

亚撒转头看了他们一眼。

男人叹了口气:“我敢吗?”

“量你也不敢。”米尔斯被亚撒那一眼看的有些促狭,甩开了他的手,马上又被男人抓起来握住,他也懒得去管男人的动作。

“是……是我。”一个个子小小的,亚麻色发色的小OMEGA走了出来,他看上去比亚撒几人还要狼狈,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头发,他的脸色也有些不正常的酡红,呼吸能看出来很不规律,他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我早上打了抑制剂的,不知道为什么没用了……”

他说话时身上散发出来的甜腻的OMEGA信息素快要把人淹没,亚撒实在受不了这种感觉,

“米尔斯先生,”亚撒对这种事完全陌生,只知道处于热潮期的OMEGA能诱导附近的ALPHA也进入热潮期,这件事很难处理,他看了看屋子里的所有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还是莱恩斟酌道:“这件事该怎么办?米尔斯先生,现在只有你一个ALPHA……”

“不行!”说话的是还牵着米尔斯的手的男人,他说话时亚撒才看见米尔斯的脸,他看上去并没有受OMEGA信息素的影响,这男人护在米尔斯身前,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信息:米尔斯是他的。

米尔斯淡淡道:“我虽然是ALPHA,但我的腺体之前受过伤,就算我想……”他说到这里,瞥了一眼男人,这家伙果然在瞪着他,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就算我想,我也做不到。”

亚撒心中微讶,面上却没有表露,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人带出去,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披着的埃德蒙的外套,转身向米尔斯道:“米尔斯先生,能借你的外套一用吗?”

“我虽然腺体受损,但是我的ALPHA信息素还是很霸道的,如果用我的衣服,怕是会更刺激他。”米尔斯无奈道,“你可以问问莱恩。”

莱恩不用他说,已经很自觉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递给了亚撒,亚撒道谢之后,把外套用厨房里的水打湿,水盖住了莱恩身上的味道,披在了那个OMEGA身上:“这样会好一些。”

男孩儿抬起通红的脸感激地看着他:“谢谢你。”他接着道,“能冒昧的问一句您的名字吗?”

亚撒没注意他的脸红,还以为这孩子是因为热潮期的缘故才这样的,也不甚在意,一边用外套袖子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一边随口答道:“亚撒,亚撒.格雷尔。”

“戈梅斯,过来帮我一把。”米尔斯踹开已经没用了的大门,只觉得脚上一阵疼痛,他神情奇异的看向扶着那个OMEGA,带着剩下的人准备离开这里的亚撒,他这一脚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光是把门板踢到一边,就已经受不了了,亚撒要把紧锁着的大门踹开,他的力气究竟有多大?

明明这么小的身板……

“快走!”戈梅斯就是那个男人,他正帮着米尔斯把门口的障碍物挪走,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厨房另一边的墙体也已经被火烧穿了,整个厨房也开始有些晃荡,眼看着厨房就要因为承重力失衡坍塌,他一手拉着米尔斯一手又扯过来两个OMEGA扑了出去!

莱恩走在最前面,听到动静,越过眼前烧焦的大门门槛,头也不敢回地喊道:“快走!!这里要塌了!!”

几人赶紧加快步子朝着大门奔去,眼看着就剩下跟在最后的亚撒和那个OMEGA还没有出来,而他们身后救援队也已经快要赶到,这时就见一道激光束乍然而至,打中了食堂的屋顶,本就因为大火脆弱不堪的食堂终于发出一声呜咽,轰然坍塌!

坍塌带起的土烟伴随着耳边的噼啪声,亚撒用尽全身力气把怀里的OMEGA推了出去:“接住他!!”

戈梅斯长臂一伸,把这孩子抓在手里提了上来,转身就要去接亚撒:“手给我!!”

亚撒的手才刚刚伸出去,就听他身后一阵沉重的房体垮塌的巨响,亚撒一愣,余光瞥见一个朝着这边奔跑过来的熟悉的身影,一抬头就看见头顶的天花板和大门的边框朝着自己砸了下来……

“亚撒!!”

“亚撒先生!!”

……

亚撒觉得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这种疼不是止于表层的,而是从皮肉一直到骨头里都在疼,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身体里长出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巨响惊醒,亚撒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金属废墟,不远处还能看见熊熊燃烧着的烈火。

他记得他没能抓住戈梅斯的手,米尔斯和莱恩惊恐的脸还在眼前浮现,他所处的地方似乎是一个还没有完全坍塌的墙角,他试探着坐了起来,接着他失望的发现似乎整个食堂的地板都被砸到了地下,也不知道这里的地下是什么地方,居然有这么大的空隙。

亚撒试图从残墟缝隙中搞清楚自己究竟在哪里,才刚刚抬起头,头顶就传来一阵钝痛,察觉到这个的瞬间,他忽然意识到,他的头顶离头上的墙体应该还有一段距离,应该撞不到才对,那……刚刚他为什么会疼?

他伸出手想要摸摸自己的头顶,谁知才抬起手,手臂上就缠上了一条毛绒绒的东西,他实在没忍住,惊呼一声往后一退,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不知道是石头还是金属的残渣,背上一阵酸麻,随之而来的是从背后蔓延至全身的酸疼。

他敢肯定,之前把那个OMEGA推出去之后,头顶的门框绝对狠狠给了他一下子,背上绝对青紫了。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没死就已经是大幸了。

他叹了口气,再次回到现在的问题上:刚才是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