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禽兽师父霸占清纯女徒(1 / 1)烈火如歌之缥缈醉首页

禽兽师父霸占清纯女徒  好不容易爬回榻上的烈如歌,倒头便睡,连着两日催动内力为银雪疗伤,已令她精疲力竭,遂,此时只得借助睡眠来恢复了。  暮色四沉,夜,格外静谧,不知睡了多久,朦胧胧间烈如歌感觉床头似是立着一人。  说到底还是习武之人,哪怕是在睡梦中,也会感知着周遭的环境的变化。  烈如歌猛然睁开迷迷瞪瞪的双目,借着纸窗外幽暗的月光,方才发觉榻前果然有一白影如魅,不偏不倚的杵在自己头顶上方。  烈如歌此时大脑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抱着被子蜷缩到床榻的角落,  口内赫然疾呼出声:“大胆狂徒!!!”天知晓她脑袋一抽,便想起这么一句话来。。  岂料,话音刚落,那魅影将半个身子伸进纱帐,往前凑了过来。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眉眼,只听得他轻笑着重复了一遍,“大胆狂徒?”  烈如歌浑身轻颤,若不是那声音如此熟悉,若不是他身上那清雅的梨花香,此时她必然一掌已经拍在他近在咫尺的面上。。  喏喏然:“师父。。。”  此时此刻烈如歌因蜷缩在墙角,而外侧空出大半的床位。  只见那素白魅影华丽丽的一个转身,便躺了下来。。。  “师父。。。。您。。。。您这是做什么?”烈如歌一时脑子抽筋,结巴起来。  此时脑中却重未有过的清醒着,在黑夜中瞪着一双美目,望着那雪色的身影。。  师父莫不是寒气袭体导致神智不清了?这可怎么是好?现在这个局面,很难讲明日他恢复正常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啊?  烈如歌越想越瘆的慌,前日从界河回来时他那张臭脸遂尔在脑子里晃啊晃啊。  夜,静的令人头皮发麻,烈如歌屏息往前凑了凑,却见银雪已然闭上双目,呼吸悠长。  他是睡了么?罢了,此时师父一定是不清醒的,又不忍去叫醒他,烈如歌不由想到之前自己喝醉了酒,不也霸占了师父的床么?  这么想着,便宽慰着自己,不管怎样,先溜再说。可是他修长的身姿已然将她不大的矮榻占了个严实。  烈如歌低头思酌片刻见他一动不动的睡的安沉,遂而屏住呼吸,欲轻手轻脚的从他身上跨过去,。  谁知刚迈出一条腿,那支撑在床榻上的手被人用力一拉,脚下一软。所以,此时此刻她以万般尴尬的姿势跌坐在了他的身上,准确的位置就是肚子以下,大腿以上,烈如歌哑然失声,身子前倾,双肩被那榻上之人捉在手内,他近在咫尺的眸子猛然睁开。。。  这回彻底看清了,平躺在榻上之人紧闭的薄唇抿了抿,双眉微蹙,神色极为复杂。未及她反应,猛地双臂使力又将她丢了回去。  岂料还未着稳,几乎同时,便被他自背后环抱住。。。紧紧的。。。  烈如歌听到自己因紧张而吞咽唾沫的声音,略略挣扎,  那身后的力道便又加重一分,似要将她嵌进骨髓之中。  又不得催动内力,生怕自己不经意会误伤了他。烈如歌被禁锢的身子焦躁不安,只得哑着嗓子低低唤了声,“师父。。”  那枕在她颈湾的声音未经迟疑传来。  “别动。。。我冷。”  温润的气息,暧昧的语调喷在她的发间,心里一阵酥痒。。  听他如此说来,方才感觉到背后之人身上的冰冷,又不敢再回身,只得睁着一双圆目,听着自己强若击鼓的心跳怔怔发呆。  空气里都是那醉人的淡雅香气,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她真的累了。。。便在不知不觉中又昏沉的睡去。。   。    清晨的缥缈山,静谧非凡,薄雾笼罩在树梢,一派瑞气萦绕,  “嗷~”  的唐突之声,自烈如歌的寝殿遥遥的传来,在微风轻拂的晨光中,甚是刺耳,  有琴泓心内一惊,手下失了分寸,,琴弦应声而断,眉角暗跳,长叹一口气。。。  我的琴。。。  足一日,再未见烈如歌的身影,只当那雪影在廊下来回踱步的时候,有琴泓心里不由己的猜测,他师父会不会是被大小姐丢出来的?  借了奉茶的间隙,有琴泓终于没憋住的问出口,  “师父。。。您都记起来了?”  却见银雪一双紧蹙的眉眼,没得一时放松,  不由心内方才放下,恩,果然都记起来了。  “收拾收拾,明日下山。”那清冷的声音传来。  “师父要去哪里?”有琴泓陪着小心问道。  银雪两指捏着眉心,去哪儿?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再在缥缈待下去了,一闭上眼,清晨她跪在榻上磕头若啄米的模样便在眼前晃荡。  她将自己当做她的师父。觉得亲近半毫便是悖纲乱常,说不清道不明,这可如何是好。  银雪不禁想到数年前自己在洛阳品花楼初遇她的情境,纵然那时她心内装着战枫,又有何惧?自己依然有无限的耐心陪着她,护着她,令她被情所伤的心内渐渐挤进了他的位置。若,现在要再重来一次,眼前束缚住她来自道德伦常的阻碍,远比之前要大的多的多。  不得不说,自己师父的洗脑之术,还真是成功,遂,早上,无论他作何解释,她都红着一双美目,与自己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照这样发展下去,必然就是禽兽师父霸占清纯女徒,这。。。  外人如何看,银雪自是不理,可是她若是一直纠结于此,那他不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  她卑微乖巧的模样,刺痛他的目,直进心里,对,不能再呆在这儿了。  离了缥缈仙山,大家都是凡人一枚,师徒又怎样?若是一辈子都记不起来,便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大不了费点儿唾沫,总有一天她会习惯,会接纳。  必须得走,马上就走!  “师父。。。师祖说在他云游归来之前。。您不得离开。。。”有琴泓奓着胆子低声提醒。  银雪低头啄了一口茶,  “待歌儿记忆恢复了,我自会回来向他老人家说明。”  “说明若是管用,师祖就不会封印您的记忆。。。”  银雪抬目看着有琴泓,好啊。。。这小叛徒,看着呆愣老实,倒是很能拎得清大王小王。  “无需再说!我意已决!”  门外,白衣小童疾步奔来,屈膝跪地,清亮亮的声音传入耳中,  “掌门!师祖云游归来!现在缥缈之巅,传您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