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5(1 / 1)茶叽首页

这个工作可以多样化选择的时代,人的欲望的多少和大小往往能决定他的精力和智力有多分散开来使用和集中去处理的广度和纵深度不同——这一横一纵的俩方向的发展道路走到最极致之处就会诞生大老板或者大师。谁都逃不出在一个原有的成年期已经奠定好了的生存系统,其复杂的结构就把所有人给约束住了。

与当下许多人扩大人脉圈,借用别人的智力做资源整合截然不同,而我和那类清教徒只能走专业化和思想化的道路。人想要思想平衡和人格平衡,就必然得牺牲在其他领域投入智力和精力。对于那类清教徒必须舍弃更多的欲望,而对我则将很难获取由内至外的自信。又特别是我认为最是虚幻的就是人的外表——就算我能拥有再怎么华丽的外表也无法带给我自信,与其争那个外表上的面子,还不如去默默地做好自己,并充实自己的内心——若一个人能在广博的现实社会和纵深的思想领域的这虚和实的两个层面都做出了很好的成绩,而可惜这样的人,我从未碰见,如果有,他也一定是超人;最后,从“争取”在更通俗意义上来说,我和那类清教徒都会认为“争取”就像小丑头顶着庸俗的“又高又圆的帽子”,总露出阿谀献媚的笑容——在这蜂蛹哄抢资源和纷扰的俗世中,我们始终有种颇具高傲,也不凑热闹,不拿人好处的姿态。

那么,我跟这类清教徒又有什么不同:他们是用近乎完美的上帝视角而带着严苛的眼光去否定他人,当他们认为世界开始不美好时,他们自己也会变得不美好起来。而我深知自己和完美截然无关,所以我的心是来者不拒,向所有人敞开,所以我也十分愿意接纳不完美的朋友——我对要求自己和选择朋友的标准都不高。因为我在自己最渴望的友谊面前总会铆足了劲,我也有时能逗朋友开心,也有自己和朋友聚在一起了也无聊,而我却自得其乐的时候。但却往往因为友谊来时和去时总显得过度随意,在同朋友交往期间连说话也不讲规矩、显得放肆,甚至连笑容也恣意。而有时他们觉得我说话无聊,没乐子,我也能笑得出来,总会自得其乐。所以,由于我百无禁忌,所以说话毫无忌惮,就不注意交流时和朋友间保持私密的距离,热心肠过了头,就有什么话就说什么。一不注意东说西说地就说过头了,就把人给得罪了,遭人烦。我又对此并不敏感,却继续表达着,就更遭人厌。最后在这一来二往中,没几个人受得了我,所以,总交不了几个朋友,即便有,也不长久。

我在人最基础的情感需求——友谊中总是败退,因而缺失了人际交往中的存在感,长此以往,我因为自己总是没坏意,而又总遭人厌,就会生点脾气,也变得执拗——大有“此地不留爷,大有留爷处”的那股执拗的倔强,就让身边的朋友翻新得快了。虽然我是极为恋旧的人,可总是绕着这怪圈走,境遇也总是不给我点气透,反而给我一肚子气,闷在心里就会变得特别执着。也许会有人问,我既然这么想获取友谊,就该试着去改变。可改变了,那还是真的我吗,我又能接受这一份本来从发点就是为了大家都能开心,而让自己先不那么开心,反而让别人先开心的近乎套路式的交际吗。比如,两个陌生人由那俩人都认识的第三个介绍认识,陌生的那两个见面最开始总板着一张脸,当从第三人那里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再自己插嘴说几句——大多引荐自己的一个朋友给另外一个朋友认识的套路,我这种待人热情的人是学不来的。如果交朋友也要谨小慎微、察言观色,甚至去乞求。反正,我是做不到的。

如果是求全才能得到一份显然友谊,我自认为自己是非常不完美的人,从而觉得通过这样的方式得来的友谊是非常不值得的。交朋友的本来目的既然是为了双方都开心,就是双方的事,也是双向选择,所以委屈任何一方都是不恰当的。自然有一方就是我自己。所以,我总怀着最简单地目的去交朋友,却总是求而不得。久而久之,也就对交到朋友不抱有太大希望,就干脆不折腾了。既然找不到志趣相投的朋友,那么就一切随缘吧,该来的会来,该都的也会走。也就权当给自己留尊严,来的时候不勉强,去了也不低声下气地求回来——我真不愿再让一个本来就和自己关系不大的人把自己活得有多卑微或者处境有难堪给拆穿了。

我和这类清教徒都藏匿自己的真实需求实在太久,正如我把自己的英雄梦的起始追溯到了童年时期。这算哪门子的英雄梦?在我小时候就不去展露心扉,又分明是畏畏缩缩的,还将言未言的,因此就把我的英雄梦和关于这个梦想的踌躇不定一齐埋藏在心底,甚至还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这也许是就导致我的个性不鲜亮,还少年老成,没趣味的原因所在吧。所以,自己一直得不到同龄人待见,这怎么说怎么活该的道理也就说得通了。在一群人聚会中,我总是跟风聊天——显得没主见、拘谨,也笨拙。因而在朋友聚会时我常常最不起眼,也给人古板沉闷的印象。

说我幸运也好,不幸也罢!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老太太说了句“笑贫不笑淫”这句戏谑重庆人的话——还直是低俗至极,又登不上台面的话。老太太又说自己和其余牌友打麻将输赢不大时,更是干脆直接来一句“他妈的”——听起来俗气又野蛮的话。光凭这两点,足够让她原本给人以举止优雅、谈吐得当和俱备以女性古典美为第一印象里的气质基调就瞬间出戏和错位,那个“极雅”的她为何偶尔表露出来的却这般“极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