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到一半顾婉舒慌忙低下了头，再也说不出后半句。

见此顾婉玥微微一叹。

四妹真是与上一世的她一样，在老夫人面前就如鼠见了猫一般，是那种由内而外的害怕。

望见女儿这副神情一旁的四姨娘等不了了，直接开口替女儿说了。

“老夫人，舒儿胆小，不敢说，可以让妾身代她说吗？”

“可以。”

说着老夫人锐利的目光转向清烟寒。

“四妹说不出来不会是心虚了吧，要知道诬陷的罪名可是不小的呢。”

顾婉莹柔柔弱弱的声音适时响起，她不会放过一点暗旁敲击的机会。

随着清烟寒一阵添油加醋的描述，可以说是已经绑死了——暗害顾婉玥的人就是顾珊珊！

“若是不信可以找来那日守门的小厮一问便知。”

听着她的话老夫人一边思考一边叫了郑嬷嬷下去调查。

观四姨娘说话时脸上的自信以及顾婉舒不住点头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既然如此事情基本上已经可以落实了。

不一会郑嬷嬷回来了，看向顾珊珊的眼中带有一丝寒意：“正如四姨娘所说，那日三小姐确实秘密发卖了一名丫鬟。”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但顾珊珊却是不服的，还想要狡辩：“祖母，我是冤枉的，发卖那个丫鬟的事我根本就不知情，一定是大小姐在这件事上做了手脚，诬陷的我。”

说着顾珊珊的目光盯向顾婉玥，眼神中流露出的恨意不言而喻。

“你当我是个傻子吗？我还没到那种老眼昏花的程度！”

事情已经落实，但顾珊珊却还在那里狡辩，老夫人看向她的眼神之中透出一抹失望。

老夫人现在心里想的是要如何处置顾珊珊，盘算再三她的内心便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