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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师生们不断表现出想给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客人留下深刻欲望的欲望,他们似乎决心在这个圣诞节展现出城堡的最佳风貌。学校里张灯结彩地布置起来,城堡里从来没有过这么漂亮的装饰。大理石楼梯的扶手上挂满了永远不化的冰柱,礼堂里惯常摆放的那十二棵圣诞树上,装饰着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从闪闪发光的冬青果,到不停鸣叫的活的金色/猫头鹰。那些盔甲都被施了魔法,只要一有人经过,它们就会演唱圣诞颂歌。    虽然有些对不起简阿姨,这个假期可能不会回家和她一起过圣诞节了,但丹妮卡还是每天都在期待着圣诞舞会的到来。    在圣诞节前一天的晚上,丹妮卡难得来到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外面,托一个和善的女生传话,叫塞德里克出来。    看到他从一堆大桶中的其中两个盖子后面出来,丹妮卡忍不住笑着说,“赫奇帕奇可真有意思,休息室的入口在一堆橡木桶的后面。书上说,必须按照一定的节奏和顺序来敲打木桶盖子,一旦敲错就会被里面的醋喷一身。据说已经一千多年没有外人见识过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样子了。”    塞德里克挑了下眉,弯腰做出邀请的姿态,“都被你说对了。那么,维尔逊小姐,想成为一千年来第一个参观赫奇帕奇老窝的人吗?”    “以后有机会再参观,今天我来找你可不是过来玩的,从拉文克劳塔到这里路途可不算近,”丹妮卡从身后拿出那颗金蛋,“给你的圣诞礼物,我解出来了。”    塞德里克大为惊喜,他接过金蛋,“这个礼物太棒了!快和我说说。”    “你可以今晚好好泡个澡,带着金蛋,在热水里打开会有不一样的发现。我想下一个挑战会在水里进行,我会帮你想想有什么好方法的。”丹妮卡朝他眨了眨眼睛,“祝你明天和秋玩得开心。”她潇洒地挥了挥手离开了,留下塞德里克摸不着头脑的钻回橡木桶里了。    圣诞节一大早,斯黛茜就开始折腾起自己,丹妮卡被她噼里啪啦的收拾声吵醒,她有些头疼地用枕头捂住耳朵,“梅林的胡子,福西特小姐,如果我没记错,圣诞舞会是在晚上才开始吧?”她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而现在才早上七点四十三分,天都才刚刚亮起来,你是不是也太早开始收拾了?”    斯黛茜放下手里的活,一下子跳到丹妮卡床上,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拽着她的手用力把她拉起来,“你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精致女人要花费多长时间来打扮自己,快起床,我来教教你。”    丹妮卡认命地离开了温暖的床,开始跟着她打扮着自己。到了晚上七、八点钟,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休息室里渐渐变得热闹起来,大家穿着五颜六色的礼袍等待着舞伴来接或者自己去接舞伴。    罗杰敲了敲她们寝室的门,斯黛茜穿着一身紫罗兰色的长裙给他打开了门。他呆愣了几秒钟,才对着丹妮卡说,“快点,弗雷德已经在下面的休息室里等你了,可别叫他等太久,他可坐不住。”然后他在出门前犹豫了一会儿,才对斯黛茜说,“你今天可真美。”说完他就带上了门。    丹妮卡迫不及待地就要往外跑,被斯黛茜一把抓住,拉到椅子上给她戴了一串项链,然后斯黛茜审视了一下她的全身,满意地点了点头,才放她出行了。丹妮卡终于逃脱了斯黛茜的魔掌,走在楼梯上她才有了一些紧张的心情,放慢了脚步。    在楼下等着的弗雷德一直紧紧盯着楼梯口,在丹妮卡出现的瞬间他不禁睁大了双眼,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她。    丹妮卡穿着一条香槟色的裙子,反射着点点光芒,勾勒出她发育良好的身材。裙子两侧有两条开到大腿根部的高开叉,在她走动中不经意间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还有脚上踩着的那双银色高跟鞋。两条细细的肩带挂在她瘦削的肩头,脖子上那条长长的项链隐入她双峰的隐秘中。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丹妮卡的眼里发出光芒,红唇勾起,“你来得可真晚。”    弗雷德这才回过神来,他有些不自然地挪开了目光,“你——嗯——今天可真漂亮。”    “我可是被斯黛茜折腾了一天,”丹妮卡撩起一把卷好的红发,抱怨道,“做了半天的头发,还化了好久的妆。还没怎么好好吃饭,斯黛茜怕我小肚子鼓起来,破坏这条裙子的美感。”说完,她开始打量起弗雷德的礼服,中规中矩的黑色西装套装,外面披着一件斗篷,倒是比穿着五颜六色的长袍的男生顺眼得多。    丹妮卡注意到弗雷德难得的不自在,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我不好看吗?为什么不看看我,我可是打扮了一整天就是为了给你看的呀。”    弗雷德轻咳几声,强壮淡定地把目光移回她的身上,“你的斗篷呢?难道你就打算穿这么少出去吗?外面可是还在下着大雪。”    “我施了保暖咒,斯黛茜说裙子外面穿斗篷不好看。”她摇了摇头回答道。    弗雷德眉头一皱,“那可不行,等你出去你就知道那寒冷可不是魔法能够抵挡的,”他展开身上穿得那件斗篷,“快进来。”    丹妮卡笑嘻嘻地钻进了他的斗篷里,被他搂抱着往礼堂走。他们经过了城堡前的一块草坪,那里有几百只仙女,或坐在魔法变出来的玫瑰花丛里,或在雕像上面扑扇着翅膀。    罗杰挽着芙蓉·德拉库尔和其他勇士站在一起,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一直在人群中飘忽不定。塞德里克和秋张倒是嘻嘻哈哈地谈笑着,看到丹妮卡时还和她打了个招呼。其他人都先进入礼堂里落座,勇士们和舞伴则在最后入场。    礼堂的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璀璨的星空,还挂着几百只的榭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成的花环。弗雷德揽着丹妮卡找了个位置坐下,礼堂里原来的学院长桌被移走,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张点着灯笼的小圆桌,和他们坐在一起的还有乔治和安吉丽娜。    在勇士们带着舞伴进来后,礼堂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他们来到主宾席前,和几位裁判寒暄几句,才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所有人落座后,开始享用起丰盛的晚宴食物。金光闪闪的盘子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突然出现食物,而且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份小菜单。邓布利多先拿起菜单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对着盘子,非常清晰地说,“猪排!”食物一下子出现了。这时,其他人才恍然大悟。    丹妮卡也拿着菜单看了看,她揉着已经凹进去的肚子说,“终于可以吃饭了!吃点什么呢……就这个吧,奶油蘑菇汤,还有一份番茄意面。”    在他们吃得差不多饱之后,就开始了闲聊。乔治和弗雷德说他们正在联系巴格曼先生帮他们拓展销路;芙蓉在讲布斯巴顿城堡的圣诞节装饰;丹妮卡讲了小时候看过的一部鬼片的内容;塞德里克则和秋张窃窃私语着,罗杰一言不发地只是听着。    大家都吃好后,邓布利多站起身,叫大家也站起来。然后他一挥魔杖,所有的桌子移到两边,留出中间一片空地。他又变出一个高高的舞台,上面放着一套架子鼓、几把吉他、一把鲁特琴、一把大提琴和几架风琴。    古怪姐妹冲上舞台,学生们爆发出雷鸣般的热烈掌声。她们毛发都特别旺盛,穿着故意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她们拿起各自的乐器,礼堂的灯熄灭了大半,开始演奏出一首缓慢、忧伤的曲子。几位勇士和他们的舞伴先走到了舞池中,慢慢地其他学生才加入进来。弗雷德也牵着丹妮卡的手滑进了舞池,他的笑容灿烂又张扬。    弗雷德的手搭在丹妮卡的腰上,慢慢地舞动着,跟着人群转着圈。没过多久,他就低头趴到了她的肩膀上,他有些长的头发扫过丹妮卡的皮肤,惹得她一阵发笑,“你快起来,你的头发像是在给我挠痒痒。”    他没有起身,笑容咧到耳朵根,手越发的不老实,从丹妮卡的腰慢慢往下滑,被她及时按住了。丹妮卡小声警告着他,“别胡闹!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快从我身上起来,好好跳舞。”    弗雷德只能老老实实地站直身子,无所谓地说,“灯光这么昏暗,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他们跳着跳着,挪动到了一枝榭寄生下面,弗雷德低头看着丹妮卡,眼里溢满笑意,“在榭寄生下面可不能不接吻。”说完他准确地吻住她的嘴唇,撬开了她的牙缝,抓住她的舌头用情地共舞着。许久才分开,丹妮卡喘着气瞪了他一眼,嘴唇上的口红被他吻得晕开了一大片,弗雷德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时古怪姐妹又开始演奏一首新的曲子,节奏比刚才快得多。所有人都放弃了优雅的舞步,开始无规则地随意跳着。他们疯狂地跳着,有些人还甩着自己的头发,舞池里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一曲还没结束,丹妮卡先败下阵来,弗雷德拉着她钻出了疯狂的人群。乔治和安吉丽娜跳得太奔放了,周围的人纷纷退散,丹妮卡这个书呆子根本比不过他们,即使有弗雷德拉着她跳。    他们坐到圆桌旁,弗雷德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自然地递给丹妮卡,“喝点?跳了这么久你也渴了。”    她接过酒杯,几口就全喝光了。他们坐在外面休息,看着舞动的人群。没一会儿,弗雷德凑过来,在丹妮卡耳边小声地说,“我们去散散步吧……就我们两个人。”    丹妮卡头有些沉,冲他笑了笑,“那走吧。”    他们悄悄溜出了礼堂,走下台阶时,玫瑰花园里的仙女之光仍闪烁着。他们经过低矮的灌木丛,沿着装饰华丽的曲折小径走了一会儿,一排南瓜马车停在路边。弗雷德拉着丹妮卡上了其中一辆,把门关好。    南瓜马车里用了空间扩容魔法,里面的空间可不算小,两张相对而放的大沙发,上面还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子。几盏发着黄光的吊灯照着,室内灯光明亮。    弗雷德看着想要坐到对面沙发的丹妮卡,在她弯腰时,那串长长的项链滑出了丝滑的裙子,他感觉酒精开始控制他的思维了。他狠狠拽下了脖子上系着的领带,扔到地上,用力拉了一下她的手,把丹妮卡拽倒在他的身上。    丹妮卡坐在他的腿上,和弗雷德四目相对,封闭的空间里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谁都不记得是谁先吻上了对方,丹妮卡情不自禁地揽住了弗雷德的脖子,而他则一只手搂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忍不住流连在她裙子开叉暴露出的细腻皮肤上。    他的吻放过了那饱受蹂/躏的嘴唇,亲吻过她的脸颊、耳朵,慢慢向下移。在脖子上徘徊了一会儿,又继续向着更加隐秘的地方前进。他的手下也不停,摩挲过滑腻的大腿,向上移动着,顺着那条开叉慢慢钻进裙子的里面。    丹妮卡眼神迷离地被他扑倒在柔软厚实的羊毛毯子上,她的头发和弗雷德的头发缠在了一起,难以分辨。他的大手包住她的手,牵引着她解开他身上那碍事的衬衫扣子。而她身上的裙子早已褪下大半,细细的带子卡在她的胳膊肘上。    弗雷德呼出的炙热气息打在丹妮卡的身上,她的皮肤开始有些泛红。他的眼睛也有些发红,看得丹妮卡不禁瑟缩了一下,被他抓住脚裸又贴近了几分。    在他准备进行更亲密的下一步时,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响起,乔治在门外大声喊道,“弗雷德,你在不在里面?你被人抛弃的兄弟伤心地来找你了!”    弗雷德咬了咬牙,没有理他,继续解着腰带。但乔治显然不想放过他,他更大力地敲着南瓜马车的车门,“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刚刚可是看到你进去的。我被安吉丽娜丢下了,在我第十一次不小心踩到她的脚之后,快来安慰一下你伤心的兄弟啊!”    弗雷德气得手都开始发抖,他解了半天的腰带都没有解开。丹妮卡不禁笑了起来,按住了他的手,“算了,我们不出去他可会一直敲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酥胸半露,巧笑言欢地样子多么的迷人。弗雷德扣住她的腰,恶意地顶了几下,才深吸了一口气,帮她整理起了衣服。    在乔治打算发起第四轮敲门进攻时,弗雷德黑着脸打开了车门,从马车上下来,他冷冷地看了一眼乔治,伸手扶丹妮卡下来。    乔治瞪大了眼睛打量着他们,丹妮卡本来柔顺的裙子变得皱皱巴巴,身上还带着一些红痕。而弗雷德傍晚出门时系的那条领带早已不见踪影,衬衫扣子还有两三颗扣子没有扣上,他的西裤某个部位鼓鼓囊囊的,他的脸色黑得吓人。一切都在乔治的脑袋里清晰地归结成一个结论——他坏了弗雷德的好事。    乔治迅速地溜之大吉,他干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我突然想想还是有挽回的余地,我去找安吉丽娜了,再见!你们继续!”他的身影一眨眼就不见了。    丹妮卡笑着摸了摸弗雷德的胸膛,“快到十二点了,送我回去吧。”她狡黠地笑了一下,“没发生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发生的,不是吗?”    弗雷德生着闷气,但还是一把把她罩在斗篷里,搂着她往拉文克劳塔楼走去。不少学生和他们一样,舞会结束后回休息室休息。    在他们走进拉文克劳休息室时,听到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声音很是熟悉。    “凭什么你能和你的法国妞跳舞,我就不能和我的德国佬约会了?罗杰·戴维斯,你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斯黛茜气得脸都憋红了,她狠狠地摘下头发上别着的碎钻发卡,摔到站在她对面的罗杰脚下。    罗杰也气愤地说,他的声音比平时大了一倍,“那个茨迈尔曼毛手毛脚地在占你的便宜,我能眼睁睁地看着吗?”    “那又怎样?!我们都是这个年纪的人了,谈恋爱不都是这样吗?”斯黛茜反驳道。    “斯黛茜你能不能正视一下你自己的心,你从来没有真正爱上过一个人!”罗杰皱紧了眉头。    斯黛茜的眼眶一下子红了,“那你呢?你又有没有正视过你自己的心,你到底有没有喜欢上我?”    “喜欢上你这个花心的人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他愤怒地转身离开,推搡开拦路看热闹的学生。    丹妮卡悄声让弗雷德先回去,她走到崩溃大哭的斯黛茜身边,抱住她的肩膀带她回到了寝室里。    自这一晚开始,斯黛茜和罗杰再没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