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念和子画回去之后，就陷入了沉思。

原来他是东厂厂公兼锦衣卫指挥使！

传说中的冷面阎王。

不一会儿只见楚雪儿身边的丫鬟辛杏过来了，对苏长念行了一礼，说道，“大小姐，夫人说两天后就是宴会了，防止大小姐出了什么事，这两天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苏长念自是应了。

次日，金銮殿上。

“放肆！堂堂天子脚下，竟然发生这样的事，萧夜莫珏，可查清楚了？”

明启帝震怒，自己亲派的两江总督在上任的前一天竟然死在了大街上，让他的脸面，朝廷的脸面往哪里放？

“秉陛下，臣已抓到犯人张汶详，现在还在审讯。”

萧夜出列回道。

“还在审讯？你们锦衣卫不是一向以速度著称吗？怎么效率如此的慢？”

明启帝问道，满朝大臣都惶惶低下头，萧夜镇定自若的答道，“陛下有所不知，张汶详此人及其嘴硬，似是受过训练，一时之间难以开口。再说了，那么早开口有什么用呢，不若让幕后之人慌张几天。”

明启帝惊奇道，“都说你萧夜变了，朕今天见了果真如此。说说，怎么想开了？”

“哪有什么变不变呢。只不过看透了很多事，没有那么计较罢了。”

满朝文武都已经习惯了自家皇上这样的性情了，准确的说是对待萧夜的时候才会这么多话。

可惜以前的萧夜不理他。

“哦，就那么简单？是吗，苏爱卿？”

冷不丁的被叫到自己的名字，苏文谦打了一个哆嗦。

“微臣在！萧厂不同凡人自是不能以常人计之。”

回答中规中矩，还顺带着拍了萧夜的马屁，这就是官场上的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