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一封密信,传入书房中。
“……陛下已痊愈,并宠幸了皇后七次……”
张敬宗看完密信中的内容,将密信丢进火盆中,片刻便烧成了灰烬。
张敬宗,大夏王朝的丞相,权倾朝野,党羽密布,一身修为,更是冠绝武林,乃是难得一见的先天大宗师。
“徐浩小儿,命可真大,居然没死!”
张敬宗眼中寒光乍现,鼻中的冷哼声,让周围空气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相爷,徐浩被我们的人推下屋顶,虽然没死,但我们可以故技重施……”
沙哑的声音,话音未落,张敬宗便摆了摆手。
“不可!”
“时机不对!”
“徐浩若是接二连三发生意外,哪怕我们做的天衣无缝,也会引人怀疑。”
“等下个月,再给徐浩安排一场意外。”
张敬宗神情波澜不惊,似乎在安排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
徐浩不过是一蚂蚱罢了,何时让他去死,全在自己一念之间。
唯一的问题,乃是让徐浩合情合理的死于意外,而与他没有任何牵连。
“徐浩这个昏君,自登基以来,沉迷美色,荒淫无道,天下民不聊生。”
“属下祝相爷早日登基,正本清源,解民倒悬,还这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
翌日,清晨。
徐浩从温香软玉之中苏醒过来,细腻的肌肤,娇柔的身子,让他完全不想起床。
“这就是皇帝的待遇?”
“太爽了!”
身旁的安瑾瑜,还在沉睡之中,眼眸闭合,呼吸匀称,俏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格外的诱人。
经过徐浩一夜的辛勤耕作,安瑾瑜原本就赛雪的肌肤,更加的晶莹了,眉宇间也透露出妇人才有的媚态,诱人无比,让徐浩食指大动。
“陛下,该上早朝了!”安瑾瑜缓缓苏醒,在徐浩的耳边,温言细语地说道,声音软糯,有种江南水乡女子的婉转。
“不上!”
“朕只想抱着你睡觉!”
徐浩二话不说地拒绝了。
他可是要当大昏君的男人,怎么能去上早朝呢?
想想明代的万历皇帝,三十年不上朝,都没败光明朝的国运。徐浩想要败光夏国国运,至少也要五十年不上朝。
“陛下,国事为重!”
“若是您不上早朝,朝中大臣必定会骂臣妾祸国殃民,败坏江山社稷。”
安瑾瑜急了。
若是陛下不早朝,朝中大臣必定会拿这件事情攻讦自己。
妖女!
祸水!
一顶顶帽子,肯定会扣在自己头上。
“爱妃你不知道吗?你本来就祸国殃民!”
徐浩右手拂过安瑾瑜的俏脸,越看越痴迷,妲己西施杨玉怀这样祸国殃民的大美人,恐怕也不过如此。
“陛下,不可……”
安瑾瑜急了,翦水秋瞳中,泪光盈盈。
“小瑜儿,你出生书香世家,自幼饱读诗书,朕考你一个问题,你答对了,朕就去上早朝。”徐浩突发奇想,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陛下请说!”
“日上三竿,是为何意?”
听到徐浩的问题,安瑾瑜松了口气,心中暗暗想到。
陛下的问题太简单了,他肯定是想去早朝的,只是想找个台阶下。
“日上三竿,意思是指的是太阳升起有三根竹竿那样高。形容太阳升得很高,时间不早了。也形容人起床太晚。”
“回答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