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东北靑年在职武校大门,一看这俩人带有行李,知道是来进修学习的。
立马便有教师模样的人前来热情迎接,一边帮着拎行李,一边忙着介绍学校情况。
进了学校之后,接下来便是学狗都曾经经历过的一系列苦逼操作流程了。
先是报名注册,领取书本、笔记本,然后是被安排教室座位、宿舍,告知食堂,听取学校领导介绍这武校的各项规章制度。
入校第一天,整理内务和个人卫生,朱厚照在这里也就算安顿下来了。
当天晚上,朱厚照做了一个很奇怪的美梦,梦中,白天,男进修学员对声名远播的他顶礼膜拜,口呼老祖,夜晚,美貌如花的女进修学员,纷纷趁其就寝的时候,向他展开花样繁多,令人防不胜防的偷袭……
“嘿嘿……”
朱厚照吞了口唾沫,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觉得自已艳福不浅,旋又翻了个身,呼呼睡去……
“这位同学,这位同学,你没事吧,快点起来啊,马上要上课了,这节课是咱们进修班的第一课,你赶紧起来。”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个有些急的声音在朱厚照的耳边响起,朱厚照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位同学,估计在做春梦呢,难怪嘴角在涎口水,就差流鼻血了。”又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过朱厚照这下却醒了过来。
朱厚照眼神带着一点慵懒迷糊,似乎还没有睡醒,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发现这时竟早巳经是天亮了。
朱厚照擦了擦嘴角边的口水,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却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室友也太狗血了,你要叫朕就不能迟点叫吗?害得朕好不容易做了个春梦,正梦到称心如意、高潮关键处,心往神之时,兴奋得血压都有点飙了,哪料到让他这一叫,就特么的直接给叫沒了,与几个美女失之交臂,扑街得连他妈都不认得了。今后若想重圆这一壮举,恐怕都难于上靑天了。
此刻的朱厚照要不是还躺在床上,差不多就要指天戮地、捶胸顿足哀嚎了。
见到朱厚照一脸茫然和荒诞离奇怪异的样子,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传来,很明显这里的笑声都是对他发出来的,到校第一天就睡到太阳照屁股,睡到大家食堂吃完饭回来才被叫醒,竟还堪堪的一脸茫然和荒诞离奇怪异的样子,可见这人要多狗血奇葩就有多狗血奇葩。
见周围大笑的人似乎正在嘲笑他,一时间朱厚照只能暗自戒备着,防止有人对他下手。
看了看坐在自己床边的这位同学,似乎只有他没有嘲笑自己,刚才还是他好心的推自己醒来的。
“你们都早起来了?看样子还似乎吃过饭了?为什么刚才不早点叫我起床?”朱厚照有些惊诧的下意识责问道。“哈哈”又是一阵哄室大笑传来。
“这位同学,我看你是做春梦给做糊涂了,大家都是来进修的,谁欠谁的呀?谁有那义务叫你呀?”
坐在自己床边的这位同学小心的在朱厚照耳边说道,声音小的只有朱厚照一个人才可以听见,可见他也很担心。
“是我睡觉做梦害的,都怪这一路太波折太疲惫了。”朱厚照有些无奈的说道。
坐在自己床边的这位同学叹了口气,他对朱厚照的话半信半疑,他更愿相信的是朱厚照纯粹是爱面子而已。
大家都是天南地北来这进修的,谁欠谁的呀?谁有那义务叫你呀?
朱厚照眼睛惺忪,头一阵阵的昏沉,看样子依然带有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