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仔细对照着牢房墙壁上的字迹，发现上面刻着的正是这“混元无形掌”。

难不成……

他兴冲冲地跑向了下一间牢房，果不其然，面板上再次发生了变化。

刚刚的那行虚影消失不见，出现了新的内容：

功法：鬼影步（0/15）。

同样也只有一行虚影，正好对应了墙上的功法。

“这虚影的意思难道是自己还没有学会，但是可以通过加点掌握这门功法吗？”

而功法后面，那对括号中的数字，似乎代表着掌握这门功法的程度，一旦达到上限，便意味着完全掌握了这门功法。

那岂不是说……

江夜突然有所明悟——

需要点数越多的功法，也就越难以百分之百完全掌握，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这门功法的威力也更为突出呢？

毕竟需要150点寿命才能完全掌握的功法比之只需要100点寿命的功法，肯定是要强上一些的嘛。

像系统这种“大奸商”，往往都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的……

这样一来，江夜便有办法判断出墙上这些功法的良莠，不用再像无头苍蝇那样，到处碰运气了。

念已至此，江夜便不再犹豫。

先把这里的所有功法都过一遍再说……

……

天牢下层区域，这里关押着最为危险的囚犯。

来往的狱卒皆是一些上了岁数的老人，他们往往面色苍白，污浊的双眼中时不时地有精光闪过。

一扇扇厚重的石门后，总是传出各种各样的声响。

有不明所以的呢喃低语，有撕心裂肺的吼叫，还有一声声震耳欲聋的轰鸣……

而那些老狱卒们却早已习惯了对这些动静视而不见。

王闯与莫子晏两人同时出现在其中一间牢房之中。

这间牢房里始终静谧无声。

在他们眼前的那道身影，正面朝墙壁跪伏在地，不知道在膜拜着什么。

那人身穿囚服，手上脚上都拖着镣铐，即使有人拜访，也无法打断他的仪式。

“常天明，怎么样？这是你将功补过的最好机会。”王闯厉声道，语气中充满了难得的威严。

此人正是魔天教教司——常天明。

而对方却毫无回应。

王闯与莫子晏对看一眼，王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莫子晏踏前一步，刚准备有所动作，却突然听到常天明那劈柴一般低沉刺耳的声音响起：“你们一直在说让我协助你们办事，可从头到尾都没有提一句我能获得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莫子晏问道。

“难道还能还我自由不成？”

王闯摇了摇头：“进了天牢，你就不可能再出去了……这一点你就别想了。”

接下来，又是长久的沉默。

就在莫子晏再度等得不耐烦时，常天明又开口道：“那你们能给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