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金亨洙肚子挨了一拳。
“呀,疯了吗?大半年没见面,一见面就要打架?”亨洙哥有小情绪了。
金承哲点点头:“炸鸡中翅我也喜欢吃,但是大姐说你病得快升天,你却在这里吃金拱门?”这么说着,他左右打量了一番:“这是你新租的房子?”
“啊?啊!今天孤确实龙体欠安。”金亨洙秒躺沙发上,眼珠还止不住地转。
“具体来说,你这病有什么表现呢?”金承哲自顾自地把吸管插入另一杯没开封的可乐搅了搅,冰块立刻“喀嚓”作响。打开杯盖一看,好家伙,若说这外卖送来有超过一刻钟,他倒立洗头。
“我得了一种不和美女约会就会死的病。”演员金亨洙先生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完全是病入膏肓、非至诚接受治疗不可救。”这么说着,他噙着泪水,看向面无表情的堂弟:“承哲啊,你可就我这么一个哥哥,你不帮我,宥珠那边我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喝着可乐的金承哲当场愣住:“你等等,宥珠?上个月你和我通话,不是说叫允珍、是开咖啡店的吗?”
“这个嘛...一个月的疗程下来,疗效不好自然是要换药。”金亨洙挠了挠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金承哲已经在用打扫卫生时,看垃圾的眼神向他行注目礼。
“好吧,我承认这么做稍显不妥。那纵然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错,允珍就没有百分之一吗?”金亨洙两手一摊:“感情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退一万步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俗语是这么说的吧?”
于是大腿“啪”地一声巨响:“你听,响了没?”金承哲黑着脸问。
没营养的话说了一堆,他终于忍不住道:“哥,如果你最近真的很闲,就发发慈悲、去帮我找找公寓。这样不但可以少祸害一些无知女青年,还能促进咱们兄弟间的亲情和睦,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嗯?”金亨洙也不捂着腿演戏了,他后知后觉地反问:“怎么?我刚刚没说吗?这里就是我帮你全款买的房子,你瞧瞧,阳台上就可以看到江水,是不是超级感动?”
“你?全款?”金承哲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你一个十八线小演员哪来的钱?你找了大伯?”
“怎么可能?我成年多少年了都?再说了,我最近戏路很宽的好吗?FIN.K.L的成员都和我搭戏。之后我们剧组还要远赴南非出外景。”金亨洙不乐意了:“就你一个人留过洋啊?”
...
当晚,金亨洙语气沉痛地给自家爷爷汇报进展:“爷爷,承哲这小子完全不上道啊,难得我找了他同校的热心校友帮忙。”
金爷爷的呵斥声随之而来:“废柴,亏你还自称浪里白条。我看这样,我还是先和顺载家的二小子说说、给承哲先在国内谋个短期差事。别又是雨林又是极地的,你叔叔家可就这么一个孩子。”
“那能怪谁啊?叔叔常年在草原上拍动物,叔母也是研究动物的学者。”金亨洙很是无奈:“对了爷爷,事情这么一变就复杂了,经费开始见紧...”他的语气逐渐激昂起来:“您也知道,我从小和承哲最亲近了。他可是我的手足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孤独终老。”
“要不...您再给加点?”金亨洙小心翼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