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司毫不吝啬地给了窦去病一颗种子，说是如果他“犯病”，他一定第一时间赶到。

酒店的饭菜很好吃，灯城盐帮菜被她做得出神入化。袁绪宗将车开到了酒店门前，龙腾毅邀请了我同乘，窦去病却说让我与他一路，他已经叫了代驾很快就能到。

“龙腾毅，你是不是还记得以前的事？”我问他。

“每一世，都记得。”

“我还有些事想知道。”我回头向窦去病道了谢，狐医摸了摸我的头，将藏在我头发里的种子捏碎，并警告了屠司不要想着再送新的。

“去吧。”他们三个都坐了窦去病的车，而我坐进了这个令人难受的红旗。龙腾毅的气息令人讨厌，他的气压低得令人压抑。

“你想问什么？”龙腾毅侧身面向我，他呼出酒气，也可能是我自己身上的酒味。

“分离灵魂是怎么做的？”

“呵。”龙腾毅发出一声冷笑，坐正了身子。“术法，术法……你还是这么沉迷于术法！”

“子维！究竟是窦去病带走了我对你的喜欢，还是你太过无情！”龙腾毅一把抓过我的手腕，他的眼眶又一次红了，近乎于歇斯底里地问我:“你要我长长久久地陪伴你，修道最多三百年寿命！我为了你甘愿为妖！你研究人化为妖的术法！几乎走火入魔！失败了！我便被你弃置了！走也无所谓、留也无所谓，哪怕后来并肩作战！你也只是冷酷地与我讨论战术！我受了诛神境的诅咒！你没想过如何破除，而是直接要了我的命！”

“子维！”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道士的恶臭味快把我熏死了。

“你喜欢粉色，我记得，你一直都是一身粉色长袍，只有我死去的时候，你的长袍化为了紫色，你将我交给阎王，你的心也是在痛的是吗？！”

紫色？长袍？

龙腾毅满心欢喜，他记得过去的事，有对我的感情，就在他几乎想要将我揉进他结实的胸脯里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件事。

为什么我会觉得过去的我那么熟悉！因为那身粉色长袍如果换成了紫色，便和诛神境的紫薇大帝，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