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握紧了手指，看着视频里那个更加虚弱的孩子。

“加重了……是治不了你吗？”

07听着他的话，不太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程忆目光放在07身上“07，你能不能有空就去陪陪他。”

07迟疑的点点头“可是程学威先生不允许我进入实验区。”

程忆按了按手指，神色依旧温柔。

“过不了多久就不会有不允许了。”

07一开始不知道他话什么意思，直到几天后这里的剧变告诉了他。

程忆把程学威先生杀了。

他并没有亲自动手，而是当着程学威先生的面，一点点的剥夺了他对这个地下实验室的一切权限。

然后让人把一支试剂打进了程学威的身体。

那这药剂是曾经化『秽』计划用的融合试剂浓度的10倍。

普通人的身体根本难以承受。

程忆看着他痛苦的面容，这就是他的父亲。

程忆的唇边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父亲，这个滋味并不好受吧？”

程忆轻声说着，他往前走了几步靠近了程学威，那苍白俊美的脸上是一片温和。

程学威看着他，恍然才发现当时那个柔柔的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

“逆……逆子……！”

程学威被锁在手术台上，他的额上青筋暴起，张口想要骂人，却只能断断续续吐出这么两个字。

程忆对于他骂人的话并不放在心上“父亲，你从小就告诉我，要狠毒，要冷血，要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

“你说你讨厌我的善良，你还说你恨我的软弱。”

他轻笑了一声，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力。

“现在我足够狠毒，冷血和不择手段的了吗。”

程忆手指搭上了手术台，指尖碰到了那肌肤上暴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