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

哈维听到李无涯的声音带着一些犹豫，便立刻用微弱的语气说了声：“拜托了。”

李无涯想了想，说道：“可以，不过。”

话没说完，就被哈维的话打断了。

哈维十分激动地说道：“谢谢，你有需要我帮助都可以说出来。我一定尽我所能帮助你。”

“知道了。”李无涯淡淡道：“你能否帮我找一个人的踪迹，名字叫陈嘉轩。

“他是一个老人，今天早上消失了。”

“老人？陈嘉轩。陈嘉轩。”哈维反复念叨了数遍名字，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说的那东区万事通陈大爷吗？”

李无涯点了点头。

哈维笑了下，说道：“真的巧，说不定我们相见是上天的安排。”

“啊？”

哈维接着说道：“他是我线人之一，今天早上在天鹿馆后消失了。

“我本准备前去那里调查的，但临时收到那家伙来这里的消息，就没去成。还有什么问题吗？”

李无涯思索了一会，应道：“没有了。”

他又扭头望向盖亚说：“你跟他去那据点吧，我去天鹿馆看看什么情况。”

盖亚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而哈维则愣了两三秒，笑声说道：“没问题。没问题。”

…………

晚上十点三十分，天鹿馆。

灯光照的馆内敞亮，中间的舞台与白天无异，而观众席上的观众已经消失，只剩下一滩滩黑色粘稠液体附着在地上、墙上、座位的角缝中。

两个变异人正拿着拖把和抹布清理着黑色液体。

他们一个独眼体红，赤裸着粗壮的全身，一个六眼六手，皮肤发青，身体穿着无菌衣，戴着一个大口罩。

独眼人瞄了眼六眼人，嫌弃的说道。“都说了，没有必要搞这些东西，非得要搞，磨磨唧唧，浪费时间。”

“你不怕而已。”六眼人说道：“谁能保证这些东西没有带着什么致命的东西。”

独眼人用急促的语气回应道：“怕怕怕，你用点脑子好不好。这些东西说白了就是口水，你怕你口水吗？真是个猪脑。”

“口水也有可能会传染人啊。以防万一，不好吗？”六眼反驳道。

独眼面露愤怒，吼道：“都说你是个猪脑，你不信，口水怎么会传染？

“更何况，我们都已经是是李市长说的新人类了，还会怕这个。”

六眼当即驳斥道：“新人类也是人，人怎么会有不怕的东西。”

独眼猛着丢下了手中的拖把，望向六眼，大声怒吼：“我都说你是个废狗，蠢材，李市长说了新人类就是不怕这些东西，不然怎么会派我们这清洁。废材。”

“你又在臆想了。”六眼望了眼独眼，轻叹了口，说道：“不和你说了，浪费口水。”

独眼人恶狠狠地瞪向六眼，嘴上反复念叨着：“死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