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你他娘别追啦！”

挤过去的刘小毛绕过人群，又回到胡来身旁，“姐夫，真他娘的爽，你也试试看，好软。”刘小毛刚说完，就挨了胡来一个栗子。

本来对刘小毛还有些好感的胡来，此刻全无了。

......

胡来很想问小男孩他们马戏团是怎么驯养野兽的，小男孩只负责表演，并不知道如何驯养野兽。

“我师傅说过，人有人气，兽有兽气，妖有妖气，他说琢磨透了这句话，以后表演的时候就不会怕了。”

‘人有人气，兽有兽气，妖有妖气。’胡来重复着小男孩说的话，不知道什么意思。

“哥哥，明天我们就要走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有些不舍地看着胡来，他们马戏团一直是居无定所，四海为家的，风餐露宿对于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

“胡来，你呢？”

“大家都叫我小光，我不知道我姓什么，他们说我是班主从集市上买回来的。”小光怔怔地看着地上的泥块。

比起小光来，胡来就幸福多了，至少他爹娘没有让他流离失所。“你一定会找到你的爹娘的。”

“我不去找他们了，他们既然不要我了，我也不去找他们，我师傅就是我爹。”小光说完，抹掉眼角的泪水。师傅对他并不好，经常责罚他，有时候好几天不给他饭吃，可他只有这一个稍微亲一点关系的人。

“小光，外面的世界怎么样？”

胡来长这么大，没出过村寨。

“我见过小城，也见过大湖，还见过沙漠......。”说到见识，小光就高兴起来，他走过的地方多着呢！突然，小光低声跟胡来说说道，“胡来哥哥，我跟你说，我还看到过会飞的人。”

“跟你们马戏团一样嘛？”胡来第一次见到会飞的人是在马戏团，一个青年坐在一只裂风鹰身上在半空中盘旋。

小光摇摇头，“不是，师傅说那是仙人。”

“仙人？”胡来本来对仙人还心存怀疑，没想到小光真看到过仙人。

“将来我要是能成仙人就好，我要帮很多很多人。”小光虽然年纪小，也算是走过南闯过北，一路上他碰到很多流离失所的流民，同样是流民出身的他，很想帮助他们，省得他们没饭吃了就把自己的孩子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