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波斯菊(1 / 2)才不是什么好男人首页

这几天我好累,熬了好久的夜然后要去上一段时间的课。

在电影院看碟中谍我都想睡觉

等我调整一下,我就滚回来更文(流泪

放一下之前写的一些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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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流着鼻涕的孩提时期,我总会突然发出怪叫吸引母亲的注意,顺着她惊讶又无奈的目光扑进她怀里。温柔的母亲轻拍我的后背,哼唱起安抚的歌谣。现在想起来,恐怕母亲就是我蛊惑的第一个女人。

此举,便奠定了一切悲剧的开始。

长大的时候,丑陋的皱巴巴的面容竟在别人的口中成为“忧郁英俊”一类的评价,至今我都未曾知晓是称赞还是嘲讽。早年不甚在意,甚至为此沾沾自喜,以此为优势,流连在各种女人身边,每日只用喝酒,无需考虑生计。孤苦伶仃的晚年便承担了莫大的痛楚,麻木的煎熬,想来感觉生命的到来本质就是悲剧,死亡反而是最大的公平。

而立那年,我从某个情人身边离开,揣着接下的翻译活计的稿件在冬日的街头匆匆走过。撞上一个高大的男人,一阵天旋地转,怀里的书散了一地。他一页一页捡起来,看向我的脸时,露出惊讶的表情:“我认识你……我是惠子的哥哥。我之前在军队当差,没回家。”

我心里咯噔一下。自梅林那个时代起,旧情人的兄长是军人,对美男子都是莫大的灾难。心下紧张无比,脸上冒汗,想赶紧走开,下一秒他的话就让我僵在原地。

“惠子怀孕了。生了个女儿。”

我僵硬地抬头看着他。严肃沉默的面容竟透着不似人类的灰色。似某种威严的天神,我心中升起了极大的恐惧,张嘴喃喃地说:“……抱歉……我不知道、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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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伫立在我的房门前,敲三下门板,唤醒了我的痛苦。

曾经的阳台上死過一只小狗。被倒吊着拎出来,身体像泼墨的黑石膏般僵硬,我从未感到生命如细沙在指尖轻易流失,被污水侵润後沉甸甸地积压在喉管,那凄惨的尖叫從沉默僵直的黑白里传来,在所有振聋发聩的嘶吼中选择了不作为,因此积攒了更多的罪孽,只是懵懂地注视悲剧的发生,闹剧一般的时代,在地面之上行走的是沒有犯过罪的罪人。

將时间像拉扯锁链一样缓慢拖拽,尖锐的思考总在尽头。用力殴打自己的面部,长手长脚的天使跳出来疑惑地发问:罪恶又不是病症,如何能减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