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朋克号驶出庞克哈萨德的气候范围后，天空变得晴朗。

月亮已经落了下去，天空中的繁星映照着夜空，并不十分明亮。

船在海面上漂着，朝着冬岛方向缓慢地航行。

餐厅里杯盘狼藉，已经有一大半人倒了下去睡着了。

这些人唱跳了两三个小时，加上喝多了，就地睡了过去。

昆西几人小心收拾着，大熊摇摇头：“昆西，你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明天再收拾。”

昆西看了看，笑道：“大熊叔，我不累。放心，我收拾的动静不会很大，而且他们是真的累，睡得熟，不会轻易被吵醒的。”

大熊也没好意思说他们不累，只是喝多了，任由昆西她们收拾。

大熊去了甲板上，见到了正在吞云吐雾的克洛克达尔。

大熊走了过去：“你好像有心事？”

克洛克达尔答道：“说心事算不上，只是有点担忧。”

“哦？”

“波妮变身的能力是新的恶魔果实吧？在研究所里找到的？”

“嗯。”大熊有些欣喜，“这个果实是人造果实们应该是贝加庞克制造的，和凯多的恶魔果实是一样的。”

“凯多的能力？那波妮未来不可限量啊！”

“嗯！”大熊的声音里透露着骄傲。

“这样一来就更加合理了。”

“什么？”

克洛克达尔抽着雪茄，过了一会才接着说道：“我怀疑凯撒在研究所里除了对儿童进行实验，还在制造恶魔果实。而制造的方法就是来源于贝加庞克遗留在研究所里的实验报告。”

大熊皱眉，沉默了下来，良久没有说话。

克洛克达尔安慰道：“大熊，你不用担心。虽然我有时候猜不透基德的心思，但他让你去找的恶魔果实必然不是残次品。”

大熊道：“这个我知道。我只是在想，凯撒制造这些恶魔果实是想要卖给谁？多弗朗明哥吗？”

克洛克达尔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的苹果：“你看看这个。”

大熊接过，惊诧道：“恶魔果实？在研究所里得到的？”

“就是在研究所的一个房间里。这个还没有完全形成，是个残次品。”

大熊转了一下苹果，发现上面扭曲旋转的花纹很粗糙，也不完整。

克洛克达尔接着说道：“在冬岛上，凯多的那个手下两只手能够变成羊角，但身体其他部位并没有多少绵羊的特征。吃下去的很可能就不是正版的恶魔果实，而是人造的。”

大熊点头：“我当时也觉得奇怪。”

“我当时就在猜测，那个人吃下的恶魔果实是从哪来的。”

“你觉得是凯撒制造出来的？”

克洛克达尔呼出一口气：“未必。凯撒手下也有个科学家，疫灾奎因。”

大熊点头。奎因他是知道的，贝加庞克有时候也会跟他谈起年轻时候的一些事。

“凯撒至少参与了其中一个环节，而且很可能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凯撒现在跑了，他背后的老板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