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又一次摔下，刘可让揉着反复受到折磨的屁股。训练比起想象的难得多，还只是最初阶段单纯的石壁，真不敢想到了后期涂满油后得多麻烦。

要让波纹产生吸附的效果说起来简单，但在实操中很复杂，这项能力的原理就是在接触瞬间在接触点注入波纹，在磁化外界的同时链接体内的波纹达到想要的作用。也就意味着要同时做到释放和回收两种截然相反的行为，颇有双手互搏的感觉，令人不适的矛盾感让刘可让没办法维持多久，一旦他忘记了使用两种之间的任意一类都会从石壁上掉下来，就像这次一样。

资深JO迷而且脑子里还有完整知识的刘可让当然明白“黏”的关键在于令波纹只由指尖释放。运行呼吸法时波纹会自然地从血液中产生，之后流向身体末端释放，这也是每次他使用波纹时都是从手上的指节涌出覆盖手掌的原因。要让波纹忽略其余关节只流向指尖需要极强的控制力，目前他只能做到让能量聚集在前两个指节，之后再无进展。

叹了口气，刘可让转头看着自己刚掉落的地方，根据之前标出的距离刻度，这次是在约二十三米处。‘还行，比上次高了一米。’他走进屋里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吹着气时不时啜饮一口，刘可让捧着杯子思考到底哪出问题了：‘为什么二乔他们进步那么快呢？总不能只因为他们是天才吧？’

一滴茶水沿杯壁滑下，刘可让用手指沾住。微弱的金光闪烁，水滴在他的手指间滚来滚去，在刘可让有意下呈现滴落空中的标准圆珠状。用食指尖吸住水珠提到眼前，这种细微的波纹他倒是可以只让它聚集在指尖。

“嗯？”随手把水珠甩出去，没在意打在树干上形成的小坑，刘可让想到个歪点子：既然波纹会从指节处散出来，那他消除指节不就行了。【弹簧拳】是利用波纹消除脱臼的伤害和痛苦来伸长手臂，他可以反过来用，让手掌中的骨节挤到一起，强行连接下波纹不就只能从指尖释放了吗？

一口喝完剩下的茶，他要去试试这个办法是否有效。结果超出他的预期，虽说手指不能活动，但波纹确实只从指尖释放，而且和石壁接触面积的减少使得他需要调控的地方也少了许多。他首次超过三十米，距离爬上顶部只有几米远。体力耗尽前刘可让右手发力插入岩石中，之后一使劲翻了上去。

石壁顶上空气很不错，他坐着俯视底下的景色，取巧的成功不能作为下一环节开启的凭证。这么做只是为了体验波纹的运行线路，之后他会一节节地松开关节直到可以正常用指尖释放波纹，不过现在他还是可以享受一下这种和解出压轴大题一样的快感。

吹了会儿风，他得想想现实的问题了——波纹和体能几乎用尽的他该怎么下去？这处石壁是他在对蝶屋的建设意见里提出的，只是单纯的对后山山壁进行了平整，他此刻相当于在山上，想下去除了跳下去就只能沿着漫长曲折的山路走回去。

半小时后，拄着捡来的木棍，体力彻底耗尽的刘可让步履瞒珊回来了。在开门的“隐”一副“你为什么会在外面？”的疑惑表情里，他用木棍把自己划了进来。

本想只是睡一小会休息下的刘可让看着窗外的红霞愣神，门外传来游月的声音：“哥哥，由乃姐姐叫你吃饭了。”由乃是照顾她的“隐”的名字。

“哦，你先去，我马上来。”回答了在外面等待的小可爱，刘可让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才去了餐厅。

狼吞虎咽地吃下快有自己体重十分之一的食物，旁边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饭后他抱着游月在外面看月亮，游月在怀里捏泥巴玩，过了会由乃来叫她回去睡觉，走之前游月递给他一个捏出的泥人。波纹在固体中的传播效率低下，不过刚做好的泥人水分很多，刘可让用波纹让它站了起来。把玩着手里的物件，刘可让心想：既然“黏”的修行有了方向，那么“弹”的训练也该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