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内,拍了拍岩松的肩膀。
“不错,力量稳固,没有借我的力量着急突破。”陈林欣慰笑道。
“感悟了几种力量?”如果说,之前对方的根基如浮萍一般,就算突破三境,形成的域,充其量可能也就一里之地。
现在,便人如其名,气息便像是自石头缝中长出的青松,有一股挺拔之气。
“三种。”岩松很恭敬,目不斜视。
笑着点点头,岩松虽没有名师指点,但自小在这大山中,十八般武艺自然是样样皆通一些。
两人天资可能相差无几,可像陈林,白纸一张,从零开始感悟,便几乎是每三日才领悟一种。
房间的中央,有一张大型方桌,上面用细沙堆砌出一条条山脉,是陈林根据脑海中那巨大地图一比一复刻的。
东侧尽头,是一条长长的关隘,那是福州与流光州的交界线,与青松山相距两百里。
而四境动手,全力之下,动辄便可覆盖十数里。
所以,陈林需要将可能动手的位置,尽量放在青松山百里之外,也就是关隘过后的一百里内。
“岩松,你带着城卫军,之后的一段日子,就在这条线上驻扎。”
绕着青松山,画了个圆弧,其中离关隘的最短距离正好就是一百里。
“而后......”
陈林说一句,岩松便点一下头。
“要不了多久,河西城那批物资就会运过来,到时你记得派人接应一下。”
“明白。”
又拍了拍对方肩膀,岩松告辞离开。
最后凝眉看了这沙盘一眼,陈林洒然一笑,望向坐在一侧的罗顺翔,道。
“罗兄弟久等了,我带寻个住处。”
汉子起身,微一拱手道:“陈兄客气了,若有什么需要罗某帮忙的,罗某也愿尽一份绵薄之力。”
陈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和罗兄弟了解一些东西。”
“说来惭愧,陈某是个乡野里的糙汉子,对武修国内一些大事一直不怎么了解。”
罗顺翔闻言不由有些讶异,无论是初次相遇还是现在的再次重逢,陈林都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对方将自己留下,他本以为是有什么特殊要事呢。
“陈兄有何事询问尽管道来,罗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林一笑,两人漫步庭间,陈林问道。
“在下在河西时,听那老秃驴提起过一个九州律令,不知这其中可有个什么说道?”
罗顺翔目光微顿,片刻后道:
“这个的话,罗某可能就要和陈兄说个典故了。”
陈林点头,“但说无妨。”
“相传,当初先代国主建国,为人族再开一净土,因而上苍有感,天降了一口大鼎,但这大鼎与先王碰触,便立刻飞走了,国主大怒,斥问群臣。”
“有臣子怯而上言,说这鼎是上古相传的九鼎之一,非有人王命格不可驾驭。国主闻言怒意更甚,杀了这大臣,又认为此鼎不识人,上古九鼎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