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5分钟的视频在网络上悄然流传，让「反对者联盟」兴奋不已。

在他们的推波助澜下，这段视频迅速在网上走红。

视频内容来自那次国足内部对抗训练赛，严格意义上说是“失误集锦”。

视频上，这支国足的业余程度令人发指。

传接球失误、节奏慢、对抗少以及在场上习惯性发呆……

那些老国脚好像也被学生国脚同化了，像一只只呆头鹅。

视频以一个老国脚的抱怨结尾：“在这里训练一周后，我好像不会踢球了。”

与之相应的是，「预备国家队」也出了一期比赛视频，对手是一支中超中游球队。

这场比赛场面丝滑，比分感人，充满了挑衅的味道。其中前队长、主力中后卫张林康，又进球又助攻，一时风光无两。

视频的结尾就是张林康的话：“用自己的爱好，挑战别人的饭碗，终究会受到现实的惩罚。只可悲国足，又要蹉跎四年。”

说完，张林康目光盈盈，一脸悲怆，让人见之生怜。

两段视频的强烈反差，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许多球迷旗帜鲜明地表示：「预备队」才是他们心目中真正的国足。

本来还有少量球迷认为，因为几个片段，就把国足踩死，是不公允的，正式比赛才是真正的试金石。

然而，在牛兴才专访温淼发表之后，这样「理性」的球迷几乎绝迹，声讨陈寒暑的浪潮达到了顶峰。

“陈指希望大家都用脑子踢球，所以我们每天都要学数学，练习心算速算。”

“很创新的一点是，我们都戴着耳机上场，陈指通过耳机传达指令。”

“陈指要求非常细，每一个球传到哪个区域，都是计算好的。错了就要受罚。”

“队内氛围很好啊，大家有意见都是通过我去反应。当然，陈指有自己的想法，并不认可我们的意见。”

“要说进步，我觉得那些学生国脚的加入，大大降低了球队的平均年龄，而且他们真的很能跑。”

……

温淼看似每一句都在夸陈寒暑，但明眼人一看，全是内涵。

牛兴才给这篇专访取了个很讽刺的名字，叫《国足不应是实况玩家的游戏场——来自温淼的质疑》。

专访极为成功，很快登上了热搜榜，并且长时间没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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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匆匆找到陈寒暑时，师徒四人正在优化「寒暑足球」的模型。

陈寒暑不理会他的焦急，见面就说：“老陆，来得正好，我们的模型已经升级到硕士就能理解的程度。”

“什么硕士？”陆江愣了一下，接着急道，“老陈啊，你怎么那么淡定，现在网络上都炸锅了。”

“哦？”陈寒暑淡定地说，“我不是一直都很有流量么？”

“黑粉也是粉，对吧？”陆江说，“现在我也扛不住了，上头要你对公众做个说明，不能再沉默了。”

陈寒暑瞅了他一眼，说：“老陆，凡事不要那么容易焦虑。不就是做个说明吗，很简单，手头这点活忙完我就去。”

“要不要彻查一下，谁把视频泄露出去的？”陆江问道。

陈寒暑看着他，沉思了一下，道：“你说的对，黑粉也是粉。”

陆江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样子，突然也淡定下来——“我这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吗”？

千呼万唤始出来。

陈寒暑的声明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