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底是谁？”翟峰疑惑的看着眼看的女孩，质问道。

女孩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翟峰满是怀疑的眼神，坦然的笑问道：“这很重要吗？”

“当然。”翟峰坚定的逼问道。

“果然，只有你们警察才在意我究竟是谁。”女孩有些落寞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杨英俊不理解的问道。

“李惠兰只是需要一个可以忏悔的对象，陈景明只是需要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没人在意我到底是李悲歌还是周雪吟。”女孩此刻的眼眸深邃的似无底洞。

“那尚武呢，木屋孤儿院的金院长呢？”翟峰站在周雪吟的角度替她反驳道。

“所以，翟警官这意思，还是怀疑我是杀周雪吟的凶手？”周雪吟的眼神突然有些伤心起来。

“不然呢？你告诉我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你为什么提醒我们你家换过浴缸，为什么一再催促我们重新检查案发现场找证据，你和陈景明合谋着什么？”翟峰虽然有些不忍心，但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不是你跟陈景明合作，你一开始就知道耿云杰去过案发现场，见我们迟迟没有进展，于是激怒耿淑燕，激怒耿云杰，以自己做饵引诱耿云杰再犯案，好坐实他的罪证把他送进监狱，这样陈景明和你才是最大的获益者。”杨英俊也厉声说出自己的猜测。

“你觉得，我会拿自己的性命做那么愚蠢的事情？”李悲歌有些嘲笑的质问杨英俊。

“跟陈景明有关？”翟峰从她的眼神猜测道。

“你们当我为什么知道耿云杰去过案发现场？”

“他当时也去过现场？”翟峰瞬间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又瞬间想到另一种可能：“也有可能当时你也在现场。”

“翟警官一定要把我当凶手的话，我们就没什么好聊的了。”李悲歌意气用事的说着。

就在这时，门口一个提着药瓶的护士问询道：“李惠兰呢。没在这边吗？”

杨英俊好奇的反问：“她不应该在自己的病房吗？”

“没有啊，今天早上就没见她了，以为会在她女儿这边呢，她该打点滴了。”护士还在四处张望着。

翟峰看着李悲歌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问道：“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李悲歌用很轻蔑的语调说道：“她说不定是听说自己的女儿被耿家人欺负了，去找陈景明麻烦去了呢。”

翟峰重新审视着眼前的李悲歌，开始不确定她说的话到底几成真假。

“放心吧，我这个样子哪儿也去不了。”李悲歌没有看翟峰的眼睛，也能感觉他此刻对自己深深的怀疑。

“什么时候可以录口供？”

“让我休息一下吧，我真的头疼，放心吧，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李悲歌再次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