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7章 鼓掌(2 / 2)主神说回去后不要浪首页

来了这么一出,黎稚的问题到最后也没有得到回答,连带着,连先前被莫名绑定,狩猎者地位被动摇的不爽感也暂时找不回来了。

第二天黎稚被身下的异样感惊醒的时候,他瞥了眼忘了关的落地窗,窗外的天色还昏沉一片,晨光微弱。

迟景年趴在他身下,口中一吞一吐,傻子都看得懂他在做什么。发现他醒来,迟景年表情淡然,口中却是一个重吸,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黎稚登时忘了把人踹开,脑中一片空白。

发泄过后,黎稚抬手系上不知何时被解开散在两侧的睡袍,站在床上,满脸黑气地冷笑着抬起脚,冰凉的脚心毫不留情地踩上某人昂扬的灼热:“爽吗?嗯?爽吗?告诉你,以后再来这么一出,我就踩爆你的蛋。”

晚上闹得太晚,没睡多久就被弄醒的黎稚实在受不了这个家伙,他满肚子起床气地皮笑肉不笑,却没发现自己姿势走光了。

迟景年的有色眼睛不着痕迹地顺着少年浑圆可爱的脚趾往上,划过一掌可握的脚踝,白皙如玉的小腿,修长紧致的大腿,再往上

黎稚只觉得脚下一热,满脚滑腻。

“”

看着某人意犹未尽的表情,还未收回脚的黎稚有那么一瞬间非常认真地思考一脚压下去爆球球的可能性。

内心五味陈杂的黎稚没有想到,这个晚上和早上,仅仅是某人无节操的开端。

那天之后,也不知道是因为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还是因为内心在莫名其妙激动些什么,迟景年总是动不动就要发个情,到了晚上就必定撩拨一下,早上倒通常只是静静地圈着他不多做什么,但偶尔也会来个刺激的。

黎稚只要清醒着就会冷酷无情地踹开他,但偶尔会被撩出感觉,这种时候节操观念早就被狗吃了的黎稚也不会拒绝。该爽的时候就不要压抑,这是他的人生准则。

一段时间下来,两人倒是把除了最后一步以外的都给做完了。

不过,这倒不是最让黎稚无语的一点。

除了撩拨,迟景年在那天之后还得了肌肤饥渴症。无论是在学校、车上、迟宅还是公司,无时无刻,只要让他有空闲的手,那必定会有一块地方与黎稚是相贴着的,排序按从搂搂抱抱、十指相扣、搭肩膀来,哪个最方便就哪个,根本不看场合。

雷天佑、任星舟和偶尔出现的周永泽差点被他们的“兄弟情深”闪瞎眼。

而那三人也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只要没有多余且碍眼的人在场,迟景年甚至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吱吱看,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亲亲诱人的眼睛,诱人的鼻子,诱人的嘴巴,诱人的后脑勺。简单来说,黎稚整颗脑袋就没有没被他亲过的。

黎稚一开始还会一把糊开他,或者干脆挡住嘴巴鼻子,惹急了就手脚并用送人几大块淤青,然后眯着眼居高临下地发出不屑地冷笑。

然而迟不要脸这名字绝不是乱叫的,不怕麻烦不怕疼,他挡住嘴巴鼻子,迟景年就自然地转个弯亲眼睛,挡了眼睛还有耳朵,实在不行凉凉软软的手也是不错的选择,反正对迟景年来说,他身上大概就没有他不想亲的地方,再加上次数实在太多,后来黎稚已经习以为常,板着死鱼眼对他惯例的动手动脚无动于衷了。

黎稚被黏糊得烦了也会相当费解,这家伙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如此肆无忌惮也是从那个晚上才开始的。

他思来想去,也没想清楚那个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才造成了这家伙如此嚣张的气焰。

迟景年坐在奥迪后座,细心发现黎稚的疑惑并询问后,他说:“其实没什么。”愈发黏糊的迟景年试图把少年像小时候那样扒拉进自己怀里,遭到拒绝后只好略带委屈地静静盯着看,从头发丝看到脚底,“我只是发现,我的吱吱以后再也没有永远离开我的理由了。”

他们终于会永远在一起了。

他看着面前终于被自己烙下了独一无二的烙印的的珍宝,看得心里软成一片,于是捧住黎稚的脑袋,凑过去亲了一口光洁漂亮的额头。

黎稚顿了顿,然后面无表情地擦了擦额头:“什么你的吱吱,搞清楚自己储备粮的身份。你是我的年年还差不多。”

迟景年眼睛登时一亮:“那吱吱以后叫我年年吧。吱吱从来没有这么亲昵地叫过我。”说到最后,脸上竟然还有点小委屈。

黎稚顿时无语,他是刻意无视了重点,但迟景年的重点显然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他干脆地拒绝:“不要。”

年年什么的,肉麻到恶心了,想想就要抖鸡皮疙瘩。

“”迟景年沉默,然后突然道,“如果你以后都这么叫,接下去三个月我早上都不打扰你睡觉。”语气竟然还有点小遗憾。

黎稚,“不要。”三个月也太短了。

“否则,接下去三个月,我每天早上都会忍不住。”

“”黎稚憋屈道,“年年。”

时间眨眼就到了高三上学期的期末考。

在白麋,每个人都会有两位数往上的必修课数目,音乐国画社交礼仪计算机等都囊括在内,但除了高考考试科目,其余都会提前考完,于是到了最后的时候,白麋的学生们和公立学校的学生一样,也只需要靠六门就可以。

也是在考试的时候,黎稚才发现白校长这个人是有多闲。

整整三天的考试,每段考试时间他都会在每个考场外面容肃穆地视察,而且在黎稚和迟景年缩在考场的窗户外视察的时间尤其长,搞得不知道他真面目的学生还有点紧张,其实大约太闲了就是到处溜达,黎稚不经意对上他视线,这面容严肃的老顽童还一本正经地冲他眨了眨眼。

最后一场考试考语文,作文题目也不知道是哪个多愁善感的老师出的,一看还挺真情实感,致我琉璃般的童年,这名字文艺得可以。琉璃有多面的特性,可以说这个题目可以展开的方向有很多,算是很简单的题目,但黎稚一看就脑门疼。

别看他这样嫩的不行的样子,其实心理年龄算算老妖怪都和他差着好几辈。

童年?

早就不知道被他搁进哪个犄角旮沓了。

这么想着,黎稚干脆就直接空着作文交了卷,在一边悄咪咪偷看他考试的白校长见状气得差点跳脚,最后因为顾及形象这才住了脚。

李玥玥在那天三观颠覆以后,将近一个月没来学校,考试这天倒是来了,长得遮住半张脸的留海扎成小辫往后并入马尾,整个人看起来脸色好了许多,也开朗了一些,倒是有了几分小时候活泼可爱的样子。

考试一结束,她就去了数学老师办公室。

数学老师依旧是西装领带,面容严肃得几近严苛的样子,她进去的时候,数学老师正在低头批改着什么,李玥玥瞥了一眼,应该他们是刚考完的试卷。

学校要求老师三天后就要把学生成绩提交上去,数学试卷今天早上才考,给老师的时间可以说不算多。

她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老师,你找我?”

数学老师笔不停,抬头扫了她一眼,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你来了,稍等,先坐会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总有种快完结的感觉

不如我们就这么完结了肿木样?感觉这个当结尾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