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立刻就把虞舒柠的声带踹坏了,要是想恢复,不好好养伤个两三年是开不了口的。
也算是好事一桩了,至少不用听他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聒噪。
只不过他的身体倒是挺抗造的,从那么高的墙上整个摔下来,居然只受了点皮肉的擦伤。
深褐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冰冷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个死物一般扫了虞舒柠一眼。
“啊……呃……呃呃呃!”
见两人都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虞舒柠也着急了。
“阿叙,这位客人怎么了吗?”
虞舒柠喊的太着急了,就连看不见的宁清都察觉到了异常。
搭在咖啡杯上的手轻覆上江叙白的手臂,宁清微微侧头,将脸对向了虞舒柠的方向。
“宁哥不用……小心!”
原先还算冷静的话风突然转变,江叙白猛地站起身将宁清扑倒在了双人沙发上。
“阿叙!”
“阿叙!”
宁清和女人都下意识地喊了江叙白的名字。
一整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完全地撒在了江叙白的左肩膀上。
“虞舒柠,你疯了吗?!”
女人快步走到另一边,先是帮忙把宁清扶起来,接着又去检查江叙白的肩膀。
现在的天气已经开始慢慢转凉,江叙白身上还穿着一件薄款的外套,加上他刚才压着宁清倒下来的动作又快,因此那杯咖啡几乎没有多少是泼在他皮肤上的,大多都是撒在了外套上。
“要是我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就做好在监狱里等你父母替你找律师开庭的准备吧! ”
女人冷着脸,那些年混迹在上流圈子里和其他贵夫人们你来我往的气场完全放了出来。
虞舒柠被女人突然升起来的气势吓了一跳,手里的咖啡杯都掉在了地上碎成许多片。
“带他走,直接送去警局报案,就说他寻衅挑事,恶意伤害民众。”
女人微微侧头,目光往咖啡厅的某个方向扫了一眼。
等她的话音落下,刚才她望过的地方就立刻走出了七八个身穿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墨镜和传唤器,训练有素的保镖。
“啊……呃啊啊!呃呃!”
虞舒柠的双手都被控制住,两个保镖走到他身边直接架着他的胳膊把人整个抬了起来。
胡乱地在半空中挣扎,虞舒柠的喉咙里不停地发出吼声。
这一幕引起了咖啡店里不少人的围观,但桌边的三人却没有分出一丝一毫的注意力给他。
“阿叙,有没有烫伤?”
宁清皱着眉,低声问道。
他这会儿倒是反应过来那个声音是谁了。
之前来他面前炫耀过的那个,江叙白的竹马。
虞舒柠。
可惜他知道的有点太晚了,这杯咖啡都已经泼在江叙白身上了。
“没事儿,就是可惜了这条外套,我还挺喜欢的。”
咖啡洒在衣服上的味道不好闻,又湿漉漉的,江叙白索性就把外套脱了放在桌子上。
这衣服还是他刚搬过来的时候和宁哥一起去买衣服,是宁哥亲自帮他挑选的。
也不知道之后送到干洗店能不能洗掉上面的咖啡印。
“一条衣服而已,你喜欢我们下次再买就好了。”
宁清无奈,抬手戳了戳突然凑近过来的小狗脑袋的眉心。
“宁哥,他泼我咖啡……”
江小狗一伸手,搂在青年腰间的手微微收紧力气,整个人几乎都钻进了他的怀里。
“阿叙,我要坐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