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灵境听了云景的呼唤折身回来,此刻也到了红衣女子落水处。他到底是个男子,比云景年长了几岁,跟着师父也有了一定的历练,此刻并没有惊慌。云景见他伸出手指在女子鼻下试探了一下,又为她把了下脉,秀气的脸庞一副认真的样子。
“她还活着吗?”云景问。
“只是一些皮肉之伤,加上惊惧过度暂时昏厥了。先把她挪到干净的地方去。”灵境说。
二人把红衣女子抬到一棵大树下,女子的衣服已经浑身湿透了。灵境把大褂脱下给她盖上,又拿出颗益气补血的丸药与她吃下。不多时,女子悠悠醒转过来。云景已拿帕子沾水将她脸上的血污擦干净了,那女子露出面容来,看上去与灵境年纪相仿,只见她眉目如画,一双美目顾盼生情,灵境看到竟是一怔。云景发现,师兄的脸红了。
她觉得有些好笑,还未出言讥讽,那女子柔声道:“谢谢二位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
灵境清了清嗓子,用他一贯的斯文语气说道:“姑娘不必客气,只是不知,是何人伤了姑娘?”
那女子答道:“我自京城来山中找我的妹子,山脚下遇到两个歹人,欲行不轨。我因自小习过武,就教训了他们一下。谁知他们找了帮手来,定要,定要将我拿了去。我誓死不从,他们便要杀了我”说着,那女子嘤嘤哭起来。
“这帮混账,在我白鹤山脚下竟然还敢胡作非为。待我去拿了苍龙剑宰了他们!”云景听闻女子惨遭毒手,愤愤不平。
灵境倒不像她古道热肠,只问那女子:“姑娘,白鹤山纵横几百里,你妹子唤作什么?她所居何处你可知?”
女子边抽噎边答:“只知在白鹤山修道,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她叫逸然,我叫逸珠。”
灵境与云景对看一眼,白鹤观并没有叫逸然的修道之人。白鹤山中,除了最大的白鹤观,其余的小道观也是有的,只是要一番好找了。
叫逸珠的红衣女子一副娇媚之态,云景看了都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