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拼命挣扎着,双脚在地上乱蹬,毕竟她是女人,力气远远比不上段朝文。
一进房间,段朝文就把杨二狠狠甩到一边。
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说,那人是谁?”段朝文咬牙切齿地问。
杨二面不改色地装傻充愣道:“你指的那个人是哪个人?”
“说,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杨二依旧振振有词:“不知道你说什么。”
“怎么,你好歹也是土司杨家的女儿,敢做不敢当吗?”
杨二才不会乖乖承认,她依旧死鸭子嘴硬:“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
段朝文此时的心情已然愤怒到了极点。
“没做是吧?好!我现在就要看看你到底做没做过!”
见他动真格的,杨二有些乱了阵脚:“你想做什么?”
段朝文狞笑着朝着她一步步走来:“当然,是和你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我说杨二小姐,咱们都结婚多久了?还一直没办事吧?”
“你既然没做过,那就现在做,尽尽你做妻子的本分。”
说着,他朝着杨二扑了过去。
此时,杨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后背撞上了冰冷的墙壁,她已经退无可退。
他一把抓住她,将她的双手狠狠地按在墙上。
丝织物的撕裂声在房间内格外刺耳。
平常,这种体验,杨二乐在其中。
她喜欢那种潮湿的感觉。
但现在,她只感受到了无尽的屈辱。
尽管整个过程只有五分钟。
虽然,都是一样的运动。
对比之下,她更还是喜欢彭家生的两小时。
一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
她杨金秀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侮辱。
那一瞬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她觉得这种事,只能和喜欢的人啊。
望着正在抹眼泪的杨二,段朝文一边整理自己,一边嘲讽:“你不是说没做过么?”
“还真以为你是贞.洁烈女呢。”
段朝文噗嗤一笑:“呵,你啊,也就是一个见.货,你装什么装?”
杨二怒目圆睁,索性承认了:“对,我做过,那又怎样?你想怎样?你又敢把我怎样?”
说着,她的声音渐渐狠厉了起来:“谁规定只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
“凭什么只许你玩女人,我也要玩男人,这很公平。”
说着,杨二挺直了脊梁,振振有词:“谁规定了女人就必须遵守这些所谓的狗屁妇道?我偏不!”
啪!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巴掌扇在杨二脸上,段朝文气的涨红了脸,他已经忍无可忍。
“贱人,我要杀了你!”那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恨意;
恨不得下一秒就将眼前这女人生吞。
闻言,杨二毫不畏惧,她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屑。
尽管衣衫有些凌乱,脸上还留着刚刚被丈夫掌掴的红印,但她的脊背依旧挺的笔直。
“你敢吗?”她冷冷地开口,犹如一道凌厉的寒风。
“我父亲的势力,相信你也很清楚,你要是胆敢对我不利;
你猜,我父亲会不会善罢甘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