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血色世界中拥有着灵异力量,没理由拿那女子没办法。
红裙女子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她惨白的右手,白骨森森。
与肌肉是勉强勾连着的。
“他在哪儿?”
“二楼,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房间。”楚三生的心理抗压能力提升了很多,在这种情况下能保持基本的镇静。
“还有,她是个女的。”
红裙女子的神情歇斯底里地产生了失控,她面容扭曲,与此同时的是外面的暴雨已经把所有声音都埋没了。
楚三生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从耳朵里面传来,耳朵竟然渗出了黑红色的血。
他失去了听觉,在红裙女子踩着的黑色高跟鞋离去的时候,从头到脚的冰冷潮水般涌来。
他一度以为是三楼特殊维度的缘故使得自己失去了对声音的捕捉,可直到他走到二楼的楼梯口,甚至到了一楼楼梯处的时候,看着唐易安惶恐的神色和不断张开的嘴。
楚三生这才意识到,他失去了听觉。
热流洒在了他穿着的衣服上,染成了红色。
从唐易安不断张开的嘴,读懂了后者表达的意思,唐易安在害怕。
“血!”
“都是血!!!”
“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三生看到了谭煞的幸灾乐祸,问向了唐易安:“有消毒药水吗?”
后者在扭头在客厅里面翻动。
谭煞的眼底藏着很深的惋惜,他不清楚楚三生是否触发了死路,也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
谭煞知道楚三生的耳朵受到了很严重的创伤,可以将语气放得很慢,他嘴中慢慢地用楚三生能看得懂的字说道:“需要合作吗?”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余良触发的死路是什么。”从一楼的余良没有出现在谭煞的身边的时候,楚三生就知道余良已经死了。
虽然不知道谭煞用的是什么方式,但肯定有很大的关联。
余良被谭煞当作了试探死路的棋子。
谭煞不说话了。
在唐易安将急救箱放在地上之后,楚三生花了十分钟处理伤口,止住了涌出的血。
“还记得最初得到的信息吗?”
“我们需要做的可不是活下去。红裙女子已经去找那个打电话的人了。”
“无论真假,我跟她说那人手上有伞。”
“十多年前的人了,肯定早就死了。”楚三生在双耳听不到声音之后反而从容,“你图的是最后的血物吧。”
“为了血物把余良给引入了死路。”
“不愧是第九分局的老人啊。”
谭煞面对楚三生的嘲讽脸上没有波动。
楚三生大费周章,肯定不仅仅是为了说这些在谭煞眼中的废话。
在生死性命面前,良知?
谈良知?
谭煞更愿意谈利益。
谭煞明白楚三生现在啥也听不到,干脆就在纸上写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楚三生笑了。
“她已经在二楼找了。”
“你不是想要血物吗?”
“谭煞,你猜猜,血色世界此次的血物,到底会不会是那把伞?”
“你敢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