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71在睡觉?(2 / 2)帝凰谋:倾尽天下首页

夏暖燕眨巴眼睛,反问道:“什么恶人?我这儿来过的最大最恶的那个恶人,除了你还有谁?”往后,不会再有别的恶人来骚扰她的生活了。朱权对她生出深深厌恶,以后都不会再想看见她,他向来只喜欢漂亮女人,也只给漂亮女人一次机会,一旦不合他意,以后都绝缘了。没了那个人的威迫,她简直轻松得好比春天枝头的一只喜鹊,还有什么恶人能伤害到她?

孟瑄闷闷道:“恶人就是恶人,我怎知道他是谁。”他心中想着,那个恶人自然是朱权无疑,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就在这张床上,朱权还曾跟小逸激情缠绵过。当时的小逸可比现在主动百倍,一双雪臂紧紧搂着对方,口中还发出好听的闷哼……

如今朱权的态度尚不明朗,仿似很喜欢小逸,又似恨着她,而小逸突然转投自己的怀抱,自己欣喜之余,不可能完全不在意她从前的经历。只好自我安慰着,这种事主动一方全是男子,只要朱权起了色心,她从或者不从都没有什么分别。既然自己视她重过任夏珍宝,离开她就会痛到活不下去,那么,他实在不应该再计较她的过往……只要她在身边,他就春暖花开,只要在身边就好……

只是,那天在这张床榻上见到的那一幕,是他眼中和脑中挥散不去的阴影,时不时就会跳出来刺一下他的感官。小逸,她在朱权的身下叫得那么欢愉,她为什么不会对着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

孟瑄心中一时被魔怔住了,手下重重使力,不知捏在了身侧人儿的什么地方,换得了她的一声惊呼:“啊!你干嘛!”

孟瑄抬头时,目中透着点点红光,欺身而上将她香馥的身子压住,继续做着刚才未做完的事。而恰在此时,门外再次有了擂门的声音,咚咚咚地震响着,可他却丝毫不受干扰,披散着一头乌发,将脸深深埋在她的纤颈,肩头,锁骨,胸口,享受着她的温润雪肤。小逸,你的声音呢,叫出来给我听!

门外的敲响震天,直欲破门而入的架势,夏暖燕起床更衣尚来不及,可孟瑄再次变成不听话的那一只了,仿佛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也没吃过肉,在她的肩头和胸口一阵狂啃,怎么推都推不开,门外如此之嘈杂都不能干扰他的手下动作……

粗糙的指腹刷过她的锁骨,描绘着她胸前的少女丰盈,一遍又一遍,直到雪肤染上一层羞红的色泽。而另一手重点光顾着她的光洁小腹,然而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手不怀好意地勾动几下小裤边缘,终于,食指和中指一点点滑进去,意欲探索那片神秘之地,带着明显的颤抖,似乎他才是最紧张的那个。

夏暖燕见敲打、拍打、捶打他的后脑勺均不起作用,又见他色胆包天,已然没有任夏下限了!心下一横,水葱似的指甲用力抓过他的左脸,四道深长的抓痕,很用力地抓过去。视野中看不到那边脸的具体情形,不过她严重怀疑已经将他的脸抓破抓出血了,可是,可是,孟瑄一点罢手的意思都没有,不知是因为吃痛太深,还是他根本是故意的

“兹啦”

两个人同时僵住了,夏暖燕是不可置信的狂怒,孟瑄是不可置信的狂喜。

门外还是一片嘈杂,夏暖燕压低声音,用危险的口吻说:“放开我,把被子拿过来给我盖上。我不说第二遍。”

孟瑄顺从了她的意思,不过阳奉阴违地用被子将二人一同盖上,而他自己则像一只无害的绵羊一样,袖手倒卧在棉芯软枕上,乖巧地眨巴两下眼睛。

夏暖燕又恨声道:“你下床,立刻马上!”

孟瑄摇头:“我失血过多,全身发冷,下不了床了,要下床你下。”他将俊颜一侧,露出被抓伤的左脸,四道桃红色的抓痕,有一道真的抓破了皮,有细小的血珠渗出。同时他又补充道:“我手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可疼了,其实我还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要调养半年才能好,小逸你要撵我下床吗?”

夏暖燕掀开一线被缝,不期然真的见到孟瑄左臂新包扎的绷带又染红了一片,她气恼地瞪着孟瑄,低斥道:“你不要命了吗!我越说你要静养,你越乱动一气!”说着去摸脉瞧他的内伤。

“命算什么?”孟瑄朝她的方向挪动一些,“小逸,我把我的命送给你,以后我就是你的私物了,能不能……让我看一看那里?”

夏暖燕一手撑开跟他之间的距离,一手为他号脉,半晌后甩开他的手腕,冷冷道:“你没受内伤,快下床。”

孟瑄再朝她挪动一些,将一只玉手按在自己胸口,轻轻说:“内伤在这儿,你摸摸看,真的很严重,医不好就死了。小逸,这些都是你给我的伤。”

一双晶亮的星眸中是不可错认的情意,墨色瞳仁中满满的映着她的两片倒影,让夏暖燕不由生出了一些恍惚感……只是,如此一个浓情的时刻,却有内忧外患。门外面,擂门声震天响,蝉衣在叫嚣:“小姐,开门开门开门!”被子里面,情真意切的孟瑄一面用言语攻势打动她,一面伸出了罪恶之爪,探向她已被他扯为两半的菲薄小裤,口中低低叫嚣着:“小逸,让我临死前再抱抱你,让我看看你的身体。”

夏暖燕死命格开他的爪子,猛然转头,冲门外暴吼道:“叫什么叫,找我干嘛!!!”

砸门声安静了一刻,然后又转为小声的敲门,蝉衣边敲边道:“咱府上又有客人来了,彭大公子来做客,还给小姐你带了京城的吃食来呢!蜜枣子枇把膏!香芝麻凤凰卷!二十几种呢!”

彭时来了罗府?夏暖燕皱眉,又冲着门喝道:“我在睡觉,别来打扰我,东西你们自己吃吧!”然后又厉声加一句,“你们都走远点,谁再靠近我的房间,扣他两个月工钱!”

蝉衣小声嘀咕着“睡觉还唱歌”走开了,夏暖燕方略松口气,只听远远传来了一个男声:“她在睡觉?可我听着不像,我听着她精神得很。”一道紧绷的冷泉般的声线,让夏暖燕立刻就听出,这个是彭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