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疼到极致,不知为何整个毛孔都充斥着莫名的气息,仿佛所有的血气在这一刻都要喷撒而出?
她到底是怎么了?
顾清依只觉得疼的没有尽头,仿佛周而复始的在炼狱里挣扎。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像个充气气球一样炸裂。
迷茫中似是有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她,无疑是她的救命稻草,就如在极旱之中,遇到的甘露。
“她怎么了?”
这句话无疑是容徽问跪在一侧的暗卫,此时容徽风尘仆仆,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出现在藕荷阁。
他原以为顾清依只是一身皮外伤,情况到他想的还严重?
跪在地上的暗卫哆嗦,只是如实的告知点了顾清依的穴道。
点了个穴道,会让筋脉的真气乱窜?这不禁让容徽紧蹙眉间。
他不过是晚了一天回来,榻上之人已是这般的凶险?
“退下…”
一句简单的吩咐,瞬间藕荷阁的暗卫消失,就连藕荷阁周遭也在这一刻静了下来。
容徽握着顾清依的手,这时顾清依反握着容徽的手,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赎。
容徽试着帮顾清依把脉,可有一股巧劲弹了出来,药老说顾清依的脉相本就异常,难不成是打破了所谓的平衡?
“疼…热…”
已经干瘪的嘴唇轻轻的呢喃,那背后的血衣依旧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