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六章 妺喜反击(1 / 2)子氏天乙商汤伐夏首页

夏都斟鄩,转眼又是冬天了。天空飘起了雪,大地一片白茫茫。

岁初犹自杨花舞,濛濛漫遮尘世。

遍洒冰河,轻粘襟袖,揉细愁丝飞坠。

雁来声碎。正谢苑徘徊,诗心谁会?

蒙草滋芽,总教重恨唤春意。

沉沉荒径玉积,眼穿肠断处,遗踪深瘗。

缀柳妆花,旋楼湿幕,魂梦长迷帘际。绮窗还闭。

念伫久霜人,带围憔悴。万缕萦思,忍堪融逝水。

妺喜裹紧了白狐斗篷,看着院中的片片飘落的雪花,突然觉得好冷,回头望见雪地上留下孤单的脚印,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孤独。

“仲虺哥哥在心中的样子渐渐地模糊了,眼前能让自己有些些许温暖的也许就只有履癸天子了。如果再失去了天子的宠爱,就真的如这雪花融化在地上消失不见了。”妺喜的思绪随着雪花飘飞着。

女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妒忌的力量总是超出任何人的预期,当毒箭射过来的时候,总是从意想不到的角度。

女人做事情总是不顾后果,不是她们不去想后果,而是她们根本懒得去想,她们认为这一切都是应该男人该替自己善后的。

女人的如水的心总是在经历了几次这样的伤害后,变得异常冷酷。最毒妇人心是因为女人做事从来不会考虑后果的,得罪了女人,有时候比得罪了男人更可怕。

妺喜知道必须要活下去,对仲虺的思念渐渐地就不那么强烈了。那个洛元妃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这个异类。自己会的一切,拥有的无论美貌,青春,舞蹈和歌喉都是元妃没有的,元妃有的只是礼仪和端庄。

妺喜吃惊的发现元妃从不和履癸同床就寝。履癸说她就是一块冰冷冷的木头,从不见她欢笑,也不参加任何娱乐活动。无论是去狩猎和还是征战,无论宴饮还是乐舞,一概充耳不闻。

元妃每天除了陪伴王子,其余时日尽在宫中织布,宫中那些精美的帐幔都是出在元妃之手。妺喜突然明白元妃为什么那么恨自己了。除了嫉妒和对她的威胁,那就是自己撕了那么多纱幔,都是履癸亲自送来的。

“这些纱幔哪里来的?”

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履癸到元妃那里要来了纱幔,元妃毫无怨言的送给履癸,明知履癸是送来给自己的撕的,依旧拿出来给了履癸。

妺喜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洛氏对天子的爱之深藏得多么深,对天子的爱有多深,对我的恨就有多深,我们看来势难以并存,如果我不能迅速除去元妃,后宫各个妃子和满朝大臣见天子因为我不上朝,岂不是各个都会置我于死地。”

履癸处理完朝中的事情,到了容台。

“妺儿,外面下雪了,你要去花园中赏雪吗?”

履癸没有见到妺喜向平日那样迎了出来,心中纳闷走到里面,妺喜正坐在铜镜前抽泣着。

听到履癸的声音,妺喜转过头来。履癸看到妺喜面颊上依旧还有泪水,珠泪双垂的双眼中是那样哀婉和无助,这梨花带雨的样子早已让履癸心中酸热潮水在不停淌了。

履癸赶紧过来把妺喜抱在膝上,“妺儿,你怎么了,又有人欺负你了吗?”

“妺儿想到日久必会死于元妃之手,所以伤心。能否大王放自己回到有施父母身边。”妺喜的那双眼睛漆黑深邃,整个人不用歌舞也是哀怨凄婉,娇弱的身体此刻柔弱无骨,让人隐约间有弱不胜衣的感觉。

履癸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依恋自己,顿觉心和这个柔弱的女子相合在一起了。

“其实何止是你,就连朕洛氏都容不下,该回有洛的是她,否则朕终究有一日被她逼疯了。

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吗?!

大臣们总是看朕在朝堂威风凛凛的发脾气,谁知道朕在后宫的拘束与无奈!”

“大王”妺喜在履癸怀里哭的刚厉害了,后背一起一伏的止不住,履癸只有轻抚着妺喜的背,心中已经做了决定。

第二天,履癸找来了姬辛和赵梁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