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耳边传来来帕夫列和布鲁诺沉重的鼾声。

“这也算是环绕立体声？”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活动着身子。揉了揉因昨晚的射击而震得发痛的肩膀，张远慢悠悠的来到餐桌旁。

餐桌上放的几碗热腾腾的汤，弥漫着淡淡的热气。很明显是卡蒂娅的作品，因为布鲁诺总有办法让它变的更加粘稠。

餐桌中心放了一个碟子，上面摆放着几片厚厚的面包。切面看着有些粗砺的质感，但实际上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佳肴。

面包并没有多拿，只取了两片，张远把汤端过来。下午还算猛烈的日光，配上汤面上漂浮的绿色蔬菜以及鲜嫩的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的肉块儿，一切看上去都像是享受。

张远感动的张开口，将食物大口的吞咽进胃里。

他简直要忘记这里是哪里了。

“咚！”

一声闷响传来，伴随着的还有震荡的天花板和地面。双手盖着碗面，防止落下来的灰尘落进碗里，张远口中用力的咀嚼着，翻个白眼。

，提醒的还真及时。

“醒了吗？”

卡蒂娅走过来，拉过来一个板凳坐到上面，伸出手肘支撑在桌子上，将脸庞放在手里托着，看着张远将碗中的热汤一饮而尽。

只顾着吃东西的张远显然没有机会回答卡蒂娅的问题。点点头权当回应，张远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

“昨天的战斗怎么样？”

等到张远吃的差不多，卡蒂娅迫不及待的问道。

“除了肩膀有些不对劲。其他都挺好。他们的攻击并不猛烈，，，”

张远费力的把东西咽下去，然后看向卡蒂娅。虽然后者装出一副我很认真的听你讲的样子，但张远明显可以看出后者脸上隐藏着的一丝心不在焉。

“怎么了？”张远也学着对方的样子，托着自己的脸，面对着卡蒂娅：“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

“什么？”卡蒂娅反问道，脸上的认真表情很快消失，只剩下局促不安：“抱歉，我并不是故意这样。我并不是想给你造成什么心理压力。”

支支吾吾的说了一通，卡蒂娅终于败下阵来，泄气道：“好吧，我这两天心情确实不太好，但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并没有回答卡蒂娅的话，张远反而问道：“心情不好？为什么？因为最近这几天我们呃带着枪出去吗？”

并没有立即回答张远，卡蒂娅沉默着，眉头紧皱。过了半晌，有些沙哑的声音才从对方的口中响起：

“我们到底是在做什么？”无数复杂的表情在卡蒂娅脸上交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远时候看到卡蒂娅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