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如梦初醒，她看向凌枫，问道：“教授，你是不是有点轻微洁癖？”

凌枫点头，就见颜若伸手在玻璃窗外一抹，然后沾了灰的手就那样往他脸上抹了过去。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什么感觉？”颜若忍不住问道。

“你手挺凉的，空调要不要关了？”

“…………”颜若眨了眨眼睛，“你不是有洁癖吗？这样你都受得了？”

“对你好像没有什么受不了的。”

“…………”

“不过，”他又道，“如果让我把一个人带回家或者带回我工作的地方杀死，我受不了。而且把尸体抛到桥底下，那个地方淤泥和垃圾最多，我更受不了。”

“而且，如果是化妆师的话，应该不可能有洁癖，或者说，有洁癖的人应该不会去选择当化妆师吧？先不说要接触那些七七八八的粉尘，就是每个人的脸上，都会有一些分泌物吧？”她像是自言自语，“所以说，在尸体身上表现出的洁癖是假的，为了迷惑我们？”

“嗯，凶手很聪明，这也是他躲过排查的一点。”

两人到了景玉县，先是去了警局问了一下当年办案子的警员，然后又去司雅的家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