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转了转眼珠子，含糊其辞地说道：“不用了吧？陛下身体康健，看起来挺好的。”

“身子康健？这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挺有意思。”那老皇帝跟个人精一样，说起话来从来都是三分试探五分不信任，让人听着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呃……”苏言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她只是随口说的而已，她哪儿知道老皇帝现在怎么样了啊。苏言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一脑门子全都是汗。

“嗯？不打算继续说了？”老皇帝笑眯眯地看着苏言，那笑容简直就像是地狱来的恶魔，让苏言恨不得浑身都跟筛糠一样抖起来。

“呃……是……是这样……”苏言整个人都要急的飞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她就像是如有神助一般，突然间脑海里就想到了辙：“陛下的确身体康健没有大毛病，但是陛下这几天似乎消化不太好，大概是胃不太舒服，平日里最好少吃一点儿油腻辛辣的食物。”

老皇帝的目光这会儿才亮起来：“看来苏姑娘还真是有点儿本事，你是怎么看出来朕的消化不太好的？”

苏言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回答道：陛下的脸色就能够看出来了，陛下最近胃脘不纳，脸色不太好。“

老皇帝听了这些话，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牧松寒离开的方向，说道：“去吧，松寒的病朕就拜托你了。”

苏言道了一声是，便跟着内侍小太监一道，走去了牧松寒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