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说：“那可说不定哦。”

雨薇又跟张寒和孙扬说了一声：“都进来吧。”

大家一起进了蒙古包。

张寒看看文欣，又看看雨薇，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雨薇。

孙扬看到张寒尴尬的样子，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好。

张寒正常要称呼雨薇岳母的，但是雨薇还没有张寒年纪大，而且雨薇以前都称呼张寒老爷的。让张寒改口叫母亲，实在是张不开口。

孙扬以前都是跟雨薇称呼姐的，总不能张寒称呼母亲，你称呼姐吧？孙扬可是一直叫张寒老爷的。

文欣看他们一个个不知所措的样子，笑得天花乱坠的。

拍着手说：“哎呀，就都叫名字吧。”

牡丹笑着说：“夫人那声小妈，挺好听的。”

雨薇说：“都当妈了，还那么皮。”

这时，文德河回来了，进来就说：“刚才扎西说家里来客人了，我就猜是你们。”

大家都站起来，跟文德河打招呼，文欣说：“父亲看着结实了很多，也快乐了很多。”

德河说：“是啊，我是挺快乐的。”

晚上吃饭时，张寒很兴奋，他说：“父亲是真的很快乐，身上散发的光芒，都觉得是快乐的。”

文德河很开心，喝了些酒，话就多了起来，说：“是啊，现在是我有生以来，心情最舒畅的时候。

不用去想我是小老婆生的，也不用去想，是我把嫡母气死的，不用想我跟兄弟姐妹都是不一样的。”

文欣说：“如果父亲能早些抛开，这些世俗的观念，以前也会很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