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王朝为凤启女王管辖已久,多以女子为家中之主,国之女王。凤启女王今年四十有九,治理国家也有二十年,今天是她满二十年的日子,举国欢庆,都城外臣民同欢,街市披灯挂彩极为热闹。
可是宫里却为了一人未到而弄的女帝大发雷霆,一水的锦绣宴席上只剩下吓得颤抖的众位大臣。
宴席分了两长趟各自从龙座之下直直用红色地锦毯铺到大门前,而此时那朱色大门被紧紧关闭,衬的屋内气氛格外诡异。
女帝高高的坐在龙椅上,从上往下一一扫过底下众位大臣的面色,突然沉沉开口道:“怎么?到现在了还没有人出来说说话吗?那好吧,凤止,凤白炽是你的女儿,她今天为何不来!朝中上下一个月前就在通告此事,说她不知,哼!吾可不信!
宴席的位次安排的明明白白,凤止是当今皇帝的三妹位置自然靠前,然而不巧的是位次紧高于她的凤二王爷因为边疆动乱所以苦守在边远之地并未回来。所以紧靠着皇帝的地方便换做了其实并不怎么往来的凤三王爷凤止的席位。
她此时额间满头汗,被女帝责问后脑中急转却是想不出个妥当的应对说辞。于是一殿的众目睽睽之下,她勉强支撑了会女帝眼中的寒意,便噗通一声跪下了。
口中呼喊讨罪了半天却只是不住的向皇帝认罪,“皇上!我儿本就有些不正常,今天这样的大事只怪臣疏漏,遗忘了她在府里,绝对不是有意羞辱陛下,臣已经着人快马去请小儿了,还请陛下息怒饶恕了我这可怜的孩子吧!”
听到她声声泣泪,大臣纷纷想起她这一个出名的王女,并非是凤白炽多么令人惊才绝艳,而是她的脑中所思所想的确教人匪夷所思,超出常理之外。因此她的凤白痴的名号可真不是说说而已,她文不学,武不练。每日里跟着一帮狐朋狗友走街串巷,寻访好玩的事物。偏偏总是口上回应道说是什么来这世上一遭,为什么有荣华富贵不享,上赶着去骑马射箭折磨自己。于是长至十九载,将将压倒二十这个立事的界限,她的老娘也就是堂上正跪在女帝面前的风三王爷才急急忙忙的在大臣中间使劲递请帖,今天说她有寿辰要过,明天说她君子也就是她夫人开花宴。目的就是想将这个不成器的小王女赶紧取上家事,开枝散叶。
可是碍于三王爷的淫威收了请帖的大多数都是家中还剩有公子的臣工们,即使在这满天都开始飘雪的时候,眼一闭,牙一咬随便牵一个不出色的公子去应付花宴。本想总不会这么倒霉就让自己在这一群人中间选中吧,可是没想到的是在一众大臣牵着自己公子勉强在飘雪的冬湖亭中咬牙坚持的时候,那三王爷的小王女只是在远处一晃而过顺便带着她的几个市井狗友转回了屋内。临走前还评判了一句:这些人怎么大冬天的还游湖,好傻,不冷吗?
等了好一会才看见凤止三王爷气呼呼的自那凤白炽的门前行来,告诉她们花宴已毕,可以回去了。于是众大臣心里琢磨的怎么都不是滋味儿,连带着每日上朝只要看见凤三王爷这张脸就心口疼。可是谁让她是王爷呢,平凡如她们也只有受着了。但是她们其中也不伐上赶着捡高枝的,一些贫寒考上来的官员们眼里除了皇帝便是王爷,也都期盼着小王女能看上自己的孩子,可是那一次的花宴却是连面都没看到,只知道这小王女穿着一袭红袍自不远处晃过。
可是现在凤止终于因着她这古怪的王女惹得龙颜大怒,她们面上悲切其实心里都一个个的乐开了花:数九寒天的你凤三王爷真当她们都是那守门石狮,不冻!不冷!不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