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仙云门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会有弟子整日整夜地闲扯。

咳，别在意不到五个的数量。

“都是次要的。云曦掌门估计也到了，我就不再多留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拜托你们稍稍打理下了。”

“打理？”白灵泽嫌恶地看了看一地的灰尘，“你开玩笑吧？！”

“你这少爷脾气该改改了，”白沉灵闻言微微一笑，“小时候也没见着你少在泥潭里滚，掌门不肯帮你洗衣服，忘了是谁帮你洗的？就当是帮我还个人情。”

白灵泽自知说不过，别别扭扭地别过了头。

白沉灵像是早已习惯，轻笑着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的烛台快步走出屋。

“被你师兄翻旧账了？”

“怎样，”他满脸不快地应了一声，“说得好像自己小时候没乱跑过一样。也不知眼瞎连路都看不清，还磕了那么大一个包的人是谁。”

“行行行，各有各的黑历史行了吧！还不快点打扫！”

“白沉灵不过是说有时间就打扫，我可没时间，忙着呢。”他一把抱起那小子，“这东西倒是可以我帮你抱着。”

“你才不是东西！”

“我什么时候说你不是东西了？”

“那我说你是东西满意了吧！”

“……”

我险些没绷住。

“话、话说，这藏书阁是有多大？要打扫多久？”

“不大，半个灵沄门吧。你擦大半年也是可以的。”白灵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嘴欠得要死。

没见得有这么大吧？？

之前确实没看过，再说那么微弱的烛光，也确实看不清，入眼无非就是几个满是灰尘的书柜。

“说起来，你应该是没听说过灵沄门藏书阁的那几个说法吧？”话音一顿，“也对，近日那些女弟子还是争风吃醋的多一些。”

“不都只是些谣传么，”我理着一旁的书堆，漫不经心道，“都有几十种不同的说法了，一传十十传百，谁知道最终的说法被曲解成什么样。”

“你真当灵沄门一群没脑子的胆小鬼？当初这个说法传出来，众人只当他是太过疲惫出现幻觉。后来几名弟子一如既往地去打扫，结果回来的时候却被吓得脸色惨白，还有一个昏迷了几日，醒来之后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背上蓦地一寒，“你……为了诓我不至于编这么扯淡的故事吧，再说让我信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毕竟连你都不信。”

“我没说我不信啊，”白灵泽居然一脸愉悦，“不就是你有那个闲工夫来打扫，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儿耗着。顺道说一句，一般人若是来访灵沄门，可是花一整日都走不完灵沄门半圈。再说，照你那水平，要真遇到些什么，还真指不定会死在这儿。”

这种幸灾乐祸的神情……我能直接上脚踹么。

“你身后是什么？”他的目光忽然落在我腰间，“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