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努力抬起手，轻轻放在冷殊寒脸上，手比冰还凉，他想擦去她的眼泪，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冷殊寒一把抓住他的手，将脸

在他手上用力摩挲。

她见过太多伤亡，能清楚判断小五的情况，已经无力回天了。

“对，对不起，你，你哭了，我却，好高兴”小五大口地喘气，“你为我哭”

冷殊寒泣不成声，“是我，是我害了你。”

小五闭不闭眼睛，表示不赞同。他用力提了口气，说，“要是，没有你，我一辈子，都，都是个混混。”

“不，你不会，你那么有才华，你”巨大的悲痛让冷殊寒说不下去。

“你，你听我说，温泉谷，泉底下，有，他们，做假账的证据。”生命力从小五的眼神中渐渐流逝，冷殊寒心中的愤怒和悲伤，

让她身体抖得像筛糠。

“我知道了，你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馆，你坚持住。”她想双膝跪地，想打横把小五抱起来，努力了几次，都让自己滑倒在了雪

地里。

眼看着小五渐渐闭上了眼睛，冷殊寒第一次感觉到了如坠深渊的绝望。

漫天的大雪成了对这混蛋世界的控诉。

不知过了多久，冷殊寒冷静下来，她强迫自己收起悲伤，她要为小五报仇，凶手和凶手背后的人，她要让他们不得好死！